“我们的交易并没有需要折磨特定目标的内容,只需要让他明白自己作为联盟的狗会是什么后果就足够了。” 比起这伙自称守护秘密团体的直接行动,显然合作者更倾向于通过言语来影响特定目标被强化的内心壁垒什么的。 不过目标落入对方手中也难免一丝皮肉之苦的过程,只是对方做的更绝一点…… “我们之间的交易只限于在霸主长子身上增加筹码的方式与过程上,对于这个已被我们俘获的特殊目标是无需你们费心的存在。” 对方再度强调自己的做事原则,只残杀那些拥有背叛行径的人渣与背叛者。至于其他公认的正人君子一类人都是拥有被邀请观看处决背叛者的资格,而且是强制观看那种处刑场景画面全过程。 正如现在探员被挂在南区某个不知名的楼阁内部而看着余下同样被挂起来的三人画面,四人慌乱地看着与自己同样命运的存在而有些心情复杂。 “好了,好了。不是四个人接受被赋予的美丽死亡诅咒,那个年轻人已经被老大选中成为目视你们死亡的第一见证者。” 这位说话又戴着笑脸面具的男人正磨着自己最中意的砍刀,从他的手法来看倒是一位熟练的屠夫存在。不过作为常见的职业却出现在根本不会有多余目击者的封闭空间,想必他穿戴的黑色围裙上早已凝结的血渍已经告诉探员面前这个人手染鲜血无数。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当晚的被害者也同样是在这个屠宰空间惨遭折磨而死……这里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那些隐藏起来的血渍甚至一些无法清理的人体组织部分,这里作为屠宰场的时间似乎有段时间日子。 “我这个人啊,别的本事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倒是这个切肉屠夫的活却成了我一生做的最久又被人称赞的职业,他们称呼为友善的屠夫……友善到可以把背叛者切成完美碎肉的屠夫,像你们这些外来人根本就不懂。” 生食背叛者的肉,喝他们的血倒是他们这个特殊团体一直对外宣称的对背叛者没有任何仁慈可言的信号。唯独老大点名谁被赦免就会跟背叛者一块绑到现场直接目睹他们惨死的下场,整个过程被誉为超越死亡的诅咒献祭仪式。 这帮人戴着形色各样的面具准备完所有的准备仪式就会请人在这些被打上背叛者字样的祭品面前宣告他们究竟做了什么而惨遭随后的折磨,类似某种惩处前的审判流程……现场有男有女,对方也不忌分开进行处决什么的。 先是对方走到头一个男子面前宣告他如何牵扯到背叛这种表示严重罪过的词汇,而对他的宣告也是为外来者提供团队信息的背叛者。 这就意味着自己人这边也会出问题,倒是这个团体不会对任何背叛者留有半点仁慈可言。 “那个人,我记得。曾经是我们的一员,甚至是可以掏腰包请我们吃饭的好人。可他,最终背叛了我们所追求的一切,复仇与战斗……他把我们出卖,把我们给那些曾经的敌对者。” 屠夫直接手持大砍刀,来到那个有些被戳住痛点的一号背叛者面前开始对应的仪式。 他用自己的双手以及口中的语言出卖了团体,那么作为曾经曾经的自己人倒是屠夫给了他自我辩解的时限。 虽然他的话语放到现在根本毫无价值,甚至有些浪费时间。在屠夫倒成了动手的伴奏,不耽误他不会提前让他“闭嘴”。 “这是你最后能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了,到时间可就要让你成为开场第一个被献祭的完美品。” 屠夫很仁慈地往他的腹部划开一个口子,等他诉说自己的罪行时就开始对将砍刀对向他的双腿……他的尖叫伴随着他的诉罪,他所恐惧的一切都成了最后的遗言。 他表达着自己对曾经团队的不满,屠杀背叛者的手段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正常思考的过程。不断地惨叫倒成了他最后的遗言,身为背叛者的他留下了尖叫与恐惧的遗言而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自己人,连核心成员都不是。只可惜你不能再装成好人来确定自己人这边最珍贵的信任,这才只是刚开始。” 屠夫停下自己手中的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