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孤单。 古庙门前,几名镇守大门的黑甲天兵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问道:“真的不用管她吗?” 中央天城所在的这片区域,是羽化神朝的重地,按规矩不应该有外人停留。 “你傻呀?把她赶走了,岂不是少了些乐趣?”另一个人开口。 他望着凌菘的背影,言语戏谑:“一个没修炼过的小丫头片子而已,留她在这附近,咱们还能逗逗她,排解一下巡逻中的枯燥。” “就怕被上面的人知晓。” “放心,上面那些大人物,一年也不见得会来一次。再说了,这方圆千里的平原上,又不是没有凡人村落,谁在乎呢?” 几个兵士都不以为然,最先询问的那人也被说服了。 的确,别说是凌菘这样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娃,就算是周边那些凡人村落、小城镇,在羽化神朝的眼中,也就跟几只小蠓虫没什么区别。 他们如果不修炼的话,一辈子都不可能对神朝产生威胁,更不可能翻越周围那巨大的山岭离开这片盆地。 只能世世代代的生活在此。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种出来的粮食,还要给羽化神朝的统治者交税。 这些村落里的凡人如果侥幸生出一两个“可造之材”,自然也是被羽化神朝收入囊中。 如此一来,高高在上的羽化神朝又岂会刻意的去驱赶这些人? …… 兄长离开后的第一个夜晚,凌菘是缩在某处干草垛里渡过的。 黑漆漆的夜晚,田间虫鸣鸟叫,伸手不见五指。 凌菘在干草垛里缩成一团,抱着小包袱,手里紧紧握着那枚青铜指环,担惊受怕了大半夜才勉强睡着。 可睡梦中也不安稳。 她时而被惊醒,一双紧拧的毛毛虫眉整夜都未曾舒缓过,小脸上写满了惶恐不安。 次日,天光大亮。 一缕阳光照射在凌菘的眉眼间,将她唤醒。 “哥哥,囡囡饿了……” 凌菘揉着双眼,迷迷糊糊地从草垛中坐起来。 可很快,她脸上便是一僵,想起了昨日的事情。 “哥哥被人带走了,只有我自己……” 凌菘低头,望着手里的青铜指环,眼眶里泪水开始打转,伤心轻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