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伊采吗?”白伊然看着二叔,有些感动的问道。
“这个阴宝,只有白伊然可以驾驭,至少我见过你有阴阳眼。”慕立玉回答。
“谢谢二叔。”白伊然本以为,一定要经历一番挫折,才能够拆穿伊采的面具,没想到,只是一开口,慕立玉就站在了她这边。
这对白伊然来说,这份信任,实在是太宝贵了,希望慕楚寒也能够一眼就认出她。
“那什么,最近几天我都住这里,我先去休息去了。”慕立玉说完就向楼上的客房走去。
“二叔,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吗?”白伊然问道。
“据说是一个月蜜月旅行呢。”
“那你知道去什么地方吗?”一个月?对白伊然来说太长了,而且每过一分钟就有不定因素的产生,这并不是她不相信慕楚寒,只是那个伊采,阴险狡诈而且诡计多端的伊采是顶着她的脸。
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在一张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脸面前,还能一直君子下去你?况且,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
“不知道唉。”慕立玉摇了摇头说。
那他们会是去了马尔代夫吗?越想,心里面越焦急,白伊然忍不住的拿起柜子上的电话,就拨打了慕楚寒的号码。
电话在响了第三声的时候被接通了,伊采看了一下电话,她住进别墅以后已经把别墅的座机记录下来了,是那个二叔的人打的吗?
“寒,你
在哪里?”白伊然一见电话接通了,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电话里的声音太熟悉了,伊采只觉得拿着电话的手一软,险些把电话掉在地上。居然是白伊然的声音,她回别墅了。
“那个,你打电话来有事吗?”伊采尽量用很平静的声音回答道。
“伊采?”白伊然听到电话里的女声,问道。
“是,我是。”伊采倒也承认的爽快,一点也不遮掩。
“伊采,寒呢,你把电话给他,让他接电话。”白伊然见伊采居然说的如此镇定,她真的觉得自己多跟她讲一句话都觉得恶心,做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寒?谁允许你叫寒了?他现在正在洗澡,不方便讲电话。”伊采回答。
“什么,你说寒在洗澡?为什么洗澡,你,你们。白伊然只觉得心里莫名的堵,她对着电话吼道,”现在是大白天,伊采,你能不能编个像样的谎话来骗我啊。”
“拜托,那是中国,我们现在的时差跟你恰好相反。”
听完伊采的电话,白伊然只觉得双手忍不住发抖,颤颤巍巍的挂断电话,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晚了吗?终究还是回来晚了吗?他们已经,已经在一起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争取,伸手扯了一叠桌子上的纸巾,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
“妈咪,我可以带你去找爹地,我知道他在哪里。”豆豆站在桌子上,既心疼妈咪哭了,又看不起妈咪如此软弱的样子,他觉得妈咪应该带着刀然后杀到伊采面前,伸手把刀架在坏女人的脖子上,让她彻底的滚出爹地的视线才对嘛。
白伊然没有理会豆豆,只是肩膀一耸一耸,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淌。直到桌子上的一包纸巾被她擦完之后,她才安静的坐在
地板上,静静的发呆。
豆豆看着这样的妈咪,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他真的以有这样的妈咪为耻。为什么自己的肉都被叼走了都不知道反抗。刚才看着妈咪哭的时候,他差点就要说,其实爹地跟坏女人还没有在一起啊。妈咪果然是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爹地不是早说过吗,要是他跟了其他的女人,会把其他的女人吸干的,要是他们那个什么了,伊采还能跟妈咪讲话?
可是豆豆忍了,他就是要把妈咪逼到最边缘,然后爆发。
……
时间静静的划过,白伊然维持这样的姿势大概三个小时以后,突然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