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舞台。 怀姣被赤果半身的壮硕黑人拽着手腕,扯到台子上。 他不敢乱动,余光却忍不住扫了几眼。旁边是各种各样不认识也不熟悉的表演器具,怀姣有限的认知只能识别出部分简单易懂的东西,比如搭在几米高的梯子上,高吊在半空中的粗麻绳,比如还未点上火,却隐约散发出刺鼻汽油味的金属圈环,以及一个超乎想象的巨大轮/盘。 怀姣僵站在台上,像个即将被观众品鉴的小丑,面红耳白,狼狈抓着衣摆。 威克斯进来的时候,怀姣已经腿软的快要坐到地上去了。 他从没想过独自一个人站在马戏团的舞台上被人围观会是这样羞耻难忍的一件事,特别那些奇形怪状的人,还故意用那样奇怪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从头到脚,上下打量。 像某种羞辱人的手段。 怀姣看到威克斯的那一瞬,差点高兴地叫出来。 可是下一刻,他就对上了男人从未有过的冰冷视线。 以及缠绕在脖子上,还在往外渗血的厚重纱布。 那是割喉才会有的伤,细细一长条,怀姣在血腥电影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