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笑意的。 “可是我比较贪心,鱼与熊掌,我都想要。” “他们应该已经查到了,我们最后见面的地方。” 小警察“啧”了声,“也是,当时看到你有点兴奋,露出太多马脚了。” 怀姣颤了下眼睫,不知道该说什么。 太阳渐渐落山,山脚下无人居住的破败小楼里,又隐约传来几声犬吠,可能是城市里无人驯养的野狗,寄居在附近。 怀姣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带自己来这个地方,周围荒无人烟,整个坡顶上只有一处废弃信号楼。 越往上越难走,怀姣最后几乎是让他半背半抱着爬上去的。 踩过层层环梯,楼梯四周没有扶手,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怀姣喘着气,额头上都冒出点汗。 到达信号楼最顶上时,怀姣已经热得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像刚成熟的饱满苹果,小警察扯开灯,转过头视线落在怀姣脸上,怔了半秒。 “你好可爱。”他愣声道。 …… “你知道的吧,电影里像我这种变态杀人狂,一般都有一段感人肺腑的凄惨过往。” 信号塔顶层四处都是废弃木材和杂物,周围没有坐的地方,小警察就将自己外套脱下铺在地上。 怀姣跟他挨紧靠坐在一起。 手腕仍被捏着,怀姣想着系统告诉他的剧情完整度问题,忍不住就猜测这个完整度是否跟凶手的作案动机有关。 眼前情况似乎并不那么危急,怀姣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问了句:“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啊?” 或许是怀姣乖巧让他握着手的动作安抚到了他,小警察再开口时,远没有下午那样重的戾气。 他只沉默了一瞬,说:“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我的父亲。” 怀姣在距离副本结束的最后几十个小时内,终于听到了完整的幕后故事。 一个原本平淡幸福的三口之家,因为男主人意外暴露的性向,和趾高气扬带人上门打骂的男小三,直接破碎。 “又丑又肥的老女人,我于哥跟你结婚也就看你肚子有用,能下崽。” “他平时连碰都不想碰你吧,你老实又绅士的老公,在外面玩得多花你知道吗?他艹我时候套都不戴,像条狗一样每次都弄在我肚子里。” “要不是我不能生孩子,你以为还有你什么事啊?” “老实点离婚滚蛋对谁都好,儿子我会帮你养,吃不吃得饱那就另说哈哈。” 十岁左右的小孩心智已经成熟,母亲被欺辱打骂,每一句恶毒话每一个肮脏字眼,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时隔数十年,年轻警察再复述起那些话时,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他面无表情的好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 怀姣怔怔听着,被捏握住的掌心沁出点冰凉汗意,被身旁人用指腹揉去。 家里除了自己再没有亲人,连警察身份,都是冒名顶替的同镇其他人的名额。 “反正也没有退路了,与其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不如大胆一点,再痛快一些。” “夜色二十来岁那个年轻人,本来不用死的,错只错在,我遇到了你,又心软放过了你。” 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他遇到一个从会所出来喝醉酒的小男生,对方青涩又漂亮,衣衫凌乱却严实扣着,端的是特殊场所里最受人喜欢的清纯男大学生打扮。 昏暗路灯下,身着连帽衫戴着口罩的年轻男人,隔着一条马路,远远盯着坐在便利店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