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办些事情,回来的时候场馆就被掏空了,所以我才来找您。”
“你没见到他么?”风间琉璃询问。
“没有。”樱井小暮如实回答。
风间琉璃看着樱井小暮,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这是因为,他到了危机关头了啊。”
“您是什么意思?”樱井小暮抬起头,不明白风间琉璃为什么笑。
猛鬼众,是鬼的家,家出了问题,为什么要笑呢?
整个日本愿意收留他们这些鬼的,只有这里,樱井小暮至今都无法忘记,那所谓的寄宿所,到底有多可笑,可荒谬。
吃饭,注射镇定剂,抽血,吃饭,品德老师为他们上“健康心理课”,注射镇定剂,半小时自由活动时间,吃饭,吃安眠药,睡觉,这就是她逃离一级寄宿所之前的每一天。
那是一个山中的寄宿校,高高的墙挡住了阳光,墙壁上挂着电网,任何试图接触的人都会被电成焦炭。
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来等死的,一旦你的检测出了问题,就会被穿白大褂的医生带到特殊观察房,医生告诉他们不要怕,可去了特殊观察房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只是因为这天生的血统,他们就该接受这样的待遇么?
樱井小暮也是樱井家的女儿,如果她和家族中的其他人一样,现在不也该接受着家族的培养,在繁华的东京享受生活么?
凭什么她就要承受这样的待遇,每天活在不安和惶恐里,她不甘心,可她也不敢反抗,因为反抗的人都会被关到禁闭室里,进行“特殊教育”。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高墙被炸裂,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被戴着猛鬼面具的人击倒在地上。
她站在角落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戴能剧面具的人走到了她的身边,对她:“孩子,别害怕,现在,伱回家了。”
从那天起,她就把猛鬼众当做自己的家。
“你在猛鬼众待了几年了?”风间琉璃轻声问,手拂过她额边的垂发。
“已经是第10个年头了。”樱井小暮在心中数过获得自由的每一天。
“猛鬼众最初是由鬼创立的,但自从王将成了猛鬼众的领袖后,它就变了,你觉得王将是为了收留鬼才成为领袖的么?”风间琉璃的手抚摸樱井小暮的脸,强制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不知道将军的想法,我只知道,这里是我们的家。”樱井小暮坚定地。
“家么”风间琉璃的手缓缓垂下,眼神中透露出疲惫感,“或许这里是你们的家,但并不是我的。”
樱井小暮又伸出了手,似乎是想为风间琉璃按摩。
“不用了。”风间琉璃摆摆手,拦住了她,“女人,你还是离开东京吧,这里没有你想找的家,你的家从来都不在猛鬼众。”
樱井小暮收回了手,但并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坐在风间琉璃的身边。
风间琉璃看了看墙面上挂着的圆盘时钟,在杯中倒上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以往饮酒过后,他都会亲吻这个女人,但今天他什么都没做。
时间缓缓流逝,两个人都没有再话,分针的刻度最终划过了圆的一半。
“你该走了。”风间琉璃站了起来,冷冷地:“离东京远一点,有多远离多远,剩下的事情和你无关。”
他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令樱井小暮警觉的人。
亚洲面孔,黑色短发,樱井小暮记得那张脸,路明非,卡塞尔院的s级专员,他身边的女人有着暗红色的长发,那是蛇岐八家上杉家的家主,上杉绘梨衣。
樱井小暮的袖中亮过一抹光,那是一把匕首,一个漂亮女人行走在外,最好准备一点防身的手段。
这两人肯定是来找麻烦的,尊贵的上杉家主怎么可能没有目的地来到牛郎店,这里值得上三家人物出动的人,只有猛鬼众的“龙王”和“龙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