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甚至堪称完美的一圈奔跑,不快但依旧是在跑。 当张长乐下马后,我们立马奔向他,自然又是把其围住,叽叽喳喳地说着。 无非是称赞张长乐多么厉害,第一回就能不出错误地完成奔跑,然后好奇难不难,有没有紧张之类的。 然而他是谁,他可是张长乐,怎么会说自己害怕紧张,当场就是骄傲地夸自个了一番。 “一点都不紧张”“不难”“很好操作,一学就会”这些字段简直就是张口就来,我都听麻木了。 索性我就不去凑热闹了,而是来到同样远离众人的两位教谕面前,问道:“王教谕,杨教谕,长乐表现得如何?” 对此杨安先开口说:“嗯,表现得还不错,长久练习有很好的基础,随机应变的能力也高。” 旁边的王教谕对此也点头说:“这点我同意。不过也没什么好评价的,修炼之人,驾驭一匹马不在话下。即使现在跑不起来,短时间内也能迅速掌握。” 听见师父的回答,我先是一愣,但随即恍然。 这四个多月以来,无论是骑马还是射箭,我和张长乐两人都没有使用内力,纯靠身体力量练习。 这样的好处是基础能更加夯实,同时也能增加我们自己本身的素质,一举两得。 缺点嘛,可能花的时间要久一些。 不然就凭借内力的加持,无论是拉弓,还是御马,都轻而易举。 这时王教谕看向我,认真道:“你和张长乐是你们这一批学生里最聪慧的两人,无论是学什么都很快。不过学会东西易,学好东西难。任何一件事,都必须投入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才能掌握其中的精要。” “因此你们两个千万不要觉得学事快就掉以轻心,学会一个东西就扔下不管,这样到最后就会因为学太多太杂,分散了精力,反而一样都没法完全掌握。” 对于师父的一番话,我深感认同,严肃地点头:“我知道了,下课后我会和长乐说的。” “你倒也不用这么长篇累牍的讲,长乐这孩子心思敏捷,一点就通。表面上嘻嘻哈哈,吹牛玩笑,心里恐怕跟明镜似的。” 杨教谕的话我也知道,所以本就打算只是稍微提醒一下就好。 “嗯,长乐他就这样。” “啪啪!” 这时候,王教谕终于拍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道:“你们不要只看热闹,待会可要一个个都来跑一遍。排在前面先来的就尽量放松心情,我和杨教谕会保护好你。排在后面的就认真看认真听,注意是怎么操作的,心里记住步骤,等下也能顺利许多。” 大家听见,都拱手回道:“是,教谕。” “好,下一个,路仁。” 王教谕一声令下,我就立马察觉到走过来的张长乐满脸的不怀好意,觉得无言。 虽说十岁也不大,但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爱玩。 搓搓手,跃跃欲试的他笑道:“嘿嘿,杨教谕,给路仁穿防具我也来帮忙。” 好笑地摇摇头,杨安也不拒绝,先把两块护膝递给我,随即就让他拿着护甲。 有了张长乐的经验,我很快就绑好了护膝,然后杨教谕和张长乐两人为我戴护甲,过程自然被后者故意地弄得左摇右晃。 我懒得理会,最后穿好头盔和手套,然后也学着先活动了下身体。 的确有点厚重的感觉,应该是突然穿多了没有适应,但心里又有点熟悉的感觉。 是了,那还是我身体没有变轻前的感受。 心里这样想着,脚步却没有停,我只是动了两下,就默默地攀上了黑大。 一如既往的,我还没上去,它就主动坐了下来,放低身子好让我上去,同时还回头往我蹭。 同窗们和教谕都习惯了,也不去深究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招马喜欢,总归是件好事。 “哎,我觉得路仁完全没问题,马驹那么喜欢他,就算他不动,马自己都能跑一圈。” “你笨啊,黑大是可以跑一圈,但又不能阻止路仁掉下来,这还是要看他自己。” “说得也是,不过路仁平时训练也不比长乐差,两人都很厉害,没问题。” 听见同窗们的议论声,我有些莞尔。 我个人不太想成为焦点,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