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果然好了,恢复了精神和体力,在父亲不信的表情下,在院子里打了个招式。 见我气息顺畅,力道稳定,他也就没有再“监视”我,只说以后要注意身体,防寒防热,然后就去酒楼干活了。 虽然姜如给父亲放了好几天假,而且不扣工钱,为的就是可以多照顾下我。 但他不想白领钱,能去干活的时候就着急忙慌地走了。 恰巧这时张长乐跑来找我玩,我没有告诉他生病的事情,已经痊愈,说了只是徒增担忧。 “路仁,走走走,去听李叔说书去。”刚进院子,他就扯着嗓子冲着我叫嚷。 我揉了揉耳朵,无奈道:“我说长乐,小点声,大清早的,把邻居给吵醒了。” 张长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接住飞奔过来的妞妞妹,使劲揉搓着它的脸,笑道:“哪里早了,都过了辰正。我看啊,就你起这么晚。” 我张张嘴,也不好说是因为生病的缘故,索性不与其争论,道:“走吧走吧,去听书。” 锁了门,二人一狗朝弄花巷深处走去。 “路仁,你吃饭了没?” “吃了。” “吃的啥?” “父亲从街上买来的米粥包子。” “……” 聊些闲话,很快就到了李叔的小酒铺门口,因为是清明,没有多少客人。 柜台后的李叔也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低头拨弄着算盘,抬头瞥见我俩来了,真是眼睛一亮,绕过柜台快步走到我们跟前。 “哎呀呀,你们这两个小子,可舍得来这了。” 张长乐也笑着主动上前,握住李叔的臂膀,道:“嘿嘿,小子可是一得空就来了,可没有故意不来哦。” “李叔。” 我也稍稍点头,想起秦爷爷的事情,总是高兴不起来。 他也没说什么,直把我们领进店里,上了几盘果肉,又扔给妞妞妹一些碎骨头,让它过过嘴瘾。 “嘿,这小土狗一年间,就长这么大了啊。” “是啊,又过了一年,也不知道什么是个头哦。” “嘁,我说韩老头,人都说要活久一点,再瞧瞧你说的什么话,巴不得死吗。” “境界,我这叫境界,你们这群小子懂什么。” 这话一出,店里原本还有些低迷的氛围顿时被一片哄笑声打破,众人都变得欢快了点。 那韩老头也算是个奇人了,基本我来店里的时候都能看见他,每次都喝得个半死。 前几次,旁边的汉子还劝他少喝点,年纪这么大小心一朝醉酒醒不来。 可老头不听,别人也懒得理会了,反而是看着他到底哪天会死。 可惊奇的是,过了两三年了,韩老头还没死,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年老体弱的样子,但仿佛始终有一口气吊着。 “啪!” 醒木一拍,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叔的身上。 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双手拂了拂上衣,喝一口热茶,咳嗽几声,挥开扇子慢悠悠晃着,“今儿我的俩小子过来,掌柜我高兴,就给大伙再说上个小故事。” “好!” 众人鼓掌,排除清明愁闷的方法,那就是听李叔讲故事,一个不行,那就逼他来俩个! …… 说那黑云阁云现阁主自从在雾江上与神秘蓑衣男一战后,却是成了莫逆之交。 这时才知道蓑衣男叫陆飞,乃是雾江宗宗主的儿子,当代的少宗主,武学天赋奇高,年仅十八岁就已经在巴蜀一带打出了名声。 两人是不打不相识,陆飞也告诉了他为何雾江宗闭门不见的原因。 原来,雾江宗自立派以来就非常低调,从不恃强凌弱,张扬过街。就连宗门也建在雾江边的险要地方,为的就是不被外人所打扰。 这次云现前来挑战,本来是要闭门不应,想让他自行离去的。 但后来陆飞看不过去,就主动出手迎战。 不过结果也看见了,最终还是云现胜了一筹。 两人自此之后,就一起游历江湖,行侠仗义之际,也和不少高手比武较高下。 只是,先前被云现上门打败的人中,不免有恼羞成怒,心怀怨恨之人,他们暗地谋划,想要对付他。 终于,在一无人峡谷之中,云陆两人被早已埋伏好的各路高手围困其中。十多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