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认出来,眼前这个双眼赤红的少年是自己的弟弟。秦鱼腿不住的打颤,紧紧抓住秦川的胳膊,声音嘶哑问道: “大兄,大母呢?大母怎么样了?” 秦川被秦鱼吓的慌了神,他慌乱的擦着弟弟脸上不住落下的泪水,连连道: “没事,没事,唉呀,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秦川一把背起秦鱼,快速朝内院走去,等到了内院,他将秦鱼放下,扶住他,安慰道: “你看,没事吧?" 秦鱼眨巴眨巴眼睛,让自己眼前的视线更清晰一些,他看到,他家病重的大母,正站在院子花圃里,拿着水瓢一瓢瓢的舀水给花浇水,边教还边指导自家重孙重孙女: “这牡丹花啊,娇贵着呢,浇水要浇根部,不能浇到花朵上,知道吗?" 小侄子小侄女们乖乖点头: “知道啦~~” 秦鱼:.…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病重吗? 秦鱼一直提着的那口气松散下来,只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最后陷入黑暗前,他的耳边听到了水瓢落地的声音, 和大母中气十足的叫喊声: “大母的乖孙孙哎…" 秦鱼:还好,没事。 秦鱼将醒未醒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话。秦大母: “这都两天了,怎么还没醒?” 秦川:"扁鹊说,阿弟这是累的狠了,只要他还能睡,就让他睡,等睡醒了就没事了。" 秦大母自责: “都怪我,我怎么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出来。” 秦川也委屈: “是啊,孙儿都说了,就说是孙儿病重,阿弟收到消息之后,一样会赶回来的,您非要坚持说是您病重,这下好了,您没事,把阿弟给吓成这样。" 秦大母悻悻: “我这不是,让大王信我吗,你一个壮劳力,躺在床上装病重,你也装不像呢?” 秦川: “那也不该是您,看把阿弟给吓的。” 秦大母又怜又爱又自责: “都怪我……” 秦母在旁安慰道: “您这也是取信于大王……”她话里虽是在安慰人,但语气却是满满的心疼和担忧。 白露忙道: “季叔一定会没事的,舅姑要多保重自身,若是……等季叔醒了,又要难过焦急了。" 秦母叹息: “唉,这孩子,就是太孝顺了……”秦鱼迷迷糊糊的想,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馊主意?病重的事是假的吗? 做什么要造假?! 秦鱼气的都睡不下去了,结果他刚睁开眼睛,在旁一直看着秦鱼的侍女就惊喜喊道: “老夫人,公子醒了。" 秦鱼的眼前立马出现了两颗小脑袋。 小侄女: “阿叔,你可算醒了,太祖母和大母都担忧的吃不下饭食了呢。” 小侄子猛点头: “阿叔你躺床上一动不动,好吓人哦,阿岚夜里吓醒了好几回,一定要跟阿叔睡在一起才睡的着呢。" 小侄女皱皱小鼻子,跟自家小叔告状: “阿岚睡觉还尿床,阿叔你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有尿尿的味道?" 秦鱼:... 天雷轰顶! “哎呦大母的白鱼儿,你可算是醒了,可吓死大母了,孙儿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吗?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秦鱼见到秦大母 过来,忙起身道: “大母,阿岚尿床了?” 秦大母:..….!!! 秦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