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童心于和煦间寻得一抹安宁,原来你是如此可爱,简单得像个孩子! 几日车马颠簸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你是说,云麒被关在这里?”苏靖鳞看着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小院,难以置信道。 “连你都觉得不敢相信,证明他们很会挑地方不是吗?”肖迟意轻笑。 越是普通的地方越不容易引人注意,苏靖鳞不得不承认,这伙人,伪装得很成功。 “当心些!”肖迟意拉住准备破门而入的苏靖鳞,“这里绝不是看上去那样的普通农家院子,里面不知道布了多少机关陷阱,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就算是龙潭虎穴,本姑娘一样要闯,我必须去救云麒。”苏靖鳞咬牙切齿道——也不知道云麒现在是生是死,有没有遭遇什么非人的折磨? “你很在意他?”肖迟意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那还用说吗!”泷茵嗤笑,“你看看苏姑娘这火急火燎的样子,这还能有假?” “我要他好好活着!”苏靖鳞丢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小飞,去探探风!”泷茵手一杨,蹲在她手臂上的血鸽展翅而起,很快越过了院墙。 肖迟意招呼手下过来,低声细语,商量着对策。 苏靖鳞实在没耐心等他们商量出个所以然,干脆就飞起一脚,直接破门而入。 没有扑面而来的暗器,没有,什么也没有…… 整个院子空空荡荡,除了疯狂生长的杂草,连个鬼影都没有! “嗯,看这架势,要么是瞧不起我们,要么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肖迟意环视了一周,看向泷茵,“你确定,那个什么,啊对了,白虎星君真的在这个破地方?” “我相信小飞的能力!”泷茵难得地露出笑容,脸上两个梨涡越发迷人的危险。 几人不死心,直接把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正准备进屋继续翻找,小飞扑扇着翅膀落到了泷茵肩上。血鸽的脚上,绑着一张小纸条。 泷茵解下纸条,念道:“如果你们看到了这张纸条,那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那意味着我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处于非常、非常糟糕的境遇中,不要试图来找我,除非……”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这是一个求救信号,可是这内容太匪夷所思了。而且,字条显然没有写完,是来不及写完,还是担心字条落入敌手? 除非……又是什么意思呢? 连苏靖鳞也不能确定,这字条是否出自云麒之手。 很难想象,堂堂白虎星君会通过纸条求救,如果是一个公主说出了这句话,我们会认为她正在试图逃离一条恐怖的恶龙。可仅凭一张纸条,根本无法做出准确判断。 小飞不耐烦地扇动着翅膀,响亮地叫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小飞的意思是,让我们跟着它走!”泷茵激动道,她一直照顾小飞,亲手把它养大,自然心意相通。小飞不仅是个优秀的信使,必要的时候,打探消息也是一把好手。 血鸽骨碌碌转了转红宝石般的眼睛,轻盈地在半空滑翔,还不时回头看看一行人有没有跟上。 夏日里轻舞的枝条,知道风的形状,阳光下我飞扬的心,记得你的模样。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走来。 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银河搅散一池星光,聚作一轮明月,明月打翻琉璃,化作你。 我看着你的背影,携晚风接过风筝,也不知放飞的,是谁的一颗心?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啊?” “什么鬼,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争吵声打断了一行人前行的脚步,苏靖鳞寻声看去,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我不管你想怎么样,赶紧把我的孩子放下!”女人急红了眼,气急败坏地指着男人的鼻子,大有扇他两耳光的架势,可碍于情面又有些下不去手。 “你的孩子?你好意思,这丫头片子不过是你捡回来的小野种,老子这就把她送走!”男人把小丫头夹在腋下,不顾哇哇大哭的孩子,旁若无人地和女人争吵。 男子口出恶言,引来了一群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