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一下,年前或者年后就来您这里?我等您回信儿……” 才丢下这段话,没来得及看清楚张教授的脸色,我就接了个哥们的加急电话,于是,就匆匆告辞,赴约去了。 之后,开始重复着职责与社会义务,还有各种友情,人情的活儿……为了肚子,必须忍耐! 时间久了,感觉生活就像攒着废水的铅桶,沉积下来的污垢,竟然可以使心脏麻痹……而后,感冒发烧接踵而来。我不得不搬回父母身边,接受他们的照顾和唠叨。 张教授同意收阿苇做关门弟子的电话打来,我左鼻孔突然通了,脑袋也没那么昏沉了。我把消息转发给阿苇以及她的爸爸,等他们回音。 可等了几天还是杳无音讯,我又尝试着打电话,结果显示已关机。难道我离开2个多月,阿苇爸爸病情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