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气。 温叶朝在场的位长辈一一见完礼后,坐在偏上首的一位面相颇为刻薄的夫人尖声开口道:“原先我还奇怪徐侄儿怎么娶了个庶女为妻,今日见了侄媳,我才终于明白原因。” 那神情那语气,就差把‘狐媚子’、‘勾引人’等字眼刻再温叶脸上。 然平心而论,温叶这张脸怎么瞧都够不狐媚子长相。 其余夫人目光纷纷落向温叶,有怜惜,也有人眼底隐隐带不屑,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怜惜因为被那位夫人沾上身,怕得扯掉一层皮才能脱身。 徐姑母瞬间冷脸,惯柔和的面容此刻也变得不好相与起来,她一记冷眼给到那位面相刻薄的夫人,道:“今天程哥儿的满月宴,作为弟妹,我希望大嫂你能够谨言慎!” 江大夫人李氏毫无收敛之意,言讽刺道:“啊,你如今做了侯夫人,就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我又没说什么,弟妹这般生气纯心想与我这个做嫂嫂的交恶不成?” 当年江长子科考入朝,次子读书不,好在武学方面颇有天赋,品性也纯良,十年过去,江长子个四品官,次子封了世袭侯爵。 这让当初以郎君为傲,看不起徐姑母一个公府千金下嫁给武夫小叔子的李氏如何能甘心得了。 偏徐姑母的两儿子又比她的个儿子争气,这些年过来,李氏与徐姑母的关系一年比一年差。 今日到底孙儿的满月宴,徐姑母再不情愿也得请李氏过来。 可徐姑母没想到对方这般不识体,当众人的面对她侄媳温氏发难。 对于李氏的纠缠,徐姑母直接回怼:“既然大嫂都猜到了,还多说什么呢。” 李氏一时吃瘪,便目光移向温叶,道:“我瞧新侄媳倒认同我方才的那番话呢。” 这纯心要逼温叶来一表态度了。 陆氏一直未声,在场的夫人们都摸不准她与这位妯娌关系到底如何,一时也未有言。 对于想看热闹,热闹最终跑到己身上的温叶表示,果然热闹不一般人想看就看的。 对于李氏的纠缠,温叶顿了息后,突然扬起一抹笑容,迎上李氏的视线,眸光澄澈透亮似还带了一丝真诚与......友善? 在场眼神好的夫人都怀疑不个儿眼花了。 不过快,温叶的回答就给她们解了惑。 温叶的语气带了点天真,听她道:“来侯府的路上,嫂嫂怕我第一次见姑母会紧张,因此与我一一说了姑母一人的脾性,说两位表弟纯良上进,琼表妹天真烂漫,表弟妹知书达理又温柔,而姑母最和善。 可惜公府与侯府距离太近,嫂嫂与我说到了姑母,车轿就驶到了侯府。 不过都说夫妻一体,在见到果真如嫂嫂形容的温善至极的姑母后,对于今日才有一见的江姑父,我想定然也一位和蔼的长辈。” 温叶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陆氏听完温叶这一长串话,唇角微勾了勾。 在场的夫人都人精哪里听不温叶的暗指,明面上夸昌南侯夫人一,实际在暗讽须窥得李氏为举止便能知晓江大房的人什么教养。 温叶在这时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