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后最坏的情形,约莫就是禁足和不让她见徐玉宣,偏这两样都是她求之不得的,无甚影响。 只不过她原本的计划是润物细无声地撕掉一层层外壳,没想一次撕一半。 但如今这样也有好处,省了她不少功夫不是? 早膳,温叶罕见地喝起了白粥,连素日里最爱的咸脆瓜都没夹。 前些日子又是烧烤又是热锅子奶茶的,有些上火,嘴里起了几水泡,只能先清淡几日了。 不过吃腻了荤食,偶尔换换清粥,还挺不错,有股说不出的甘甜。 陆氏瞧着连吃白粥都吃得格外有滋味的温叶,心底那点微妙的不平又起来了,是以开口道:“还有不一月就是新年了,现府中事务杂忙,我一人颇难应。 不如弟妹你接来就跟在我身边,正好也能多看多听多记些,国公府嫡庶姻亲众多,你与二弟又是新婚,趁着这次机会,认一认脸,日后出做客才不会失了规矩体统。” 温叶:“......” 人果然不能嘚瑟太狠,她新长的这两斤肉还是太高调了。 虽然国公府嫡脉了徐国公这辈,只他和徐月嘉两,但老国公那一辈除了三位嫡亲弟妹外还有七八支庶出,这些嫡支庶支又有不少姻亲嫁娶,子嗣繁茂,延绵至今。 需要记住的人脸,就算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了。 温叶的心情一子就不那么妙了,她放粥勺,忽而食不知味起来。 陆氏一见,顿心满意足,胃口也好了。 徐月嘉也注意温叶这一动,目光瞥向她更加圆润的侧脸,脑海里忽而闪过在他书房外值守的厮。 似乎......也胖了不少。 准确来说,除了他,院的人儿从上都圆了一圈。 * 晚间,温叶靠躺在床里侧,中捧着本书,皱眉深凝。 徐月嘉洗漱完毕从浴室走出,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 他走近,掀起床被一角,躺坐在外侧,道:“何事不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叶目光始终停在书内页上,不紧不慢回他:“郎君家亲戚太多了。” 其实是晚膳前,陆氏通知她五日后是昌南侯夫人家长孙满月,帖子今早就送了国公府,是两份,所以温叶时必须去。 但徐家亲戚太多也是事实。 徐月嘉闻言,微顿,道:“亦是你家。” 温叶不和他掰扯这,终是将目光从书上挪开,扭头看向他道:“如此无聊,不如我们干点别的?” 徐月嘉瞥了一眼她中的书,神色莫名了一瞬,后反问:“本子看够了?” “这可不是本子。”温叶将书怼道他前,言语正经道,“是静心经,我最近在研读它。” 好不容易有一次没看本,必须让他瞧清楚了。 徐月嘉不忙的时候,还是会留宿院,以防人们议论他们夫妻不睦。 不过绝大分温叶与他都是各拥一条被褥,如楚河汉界般心如止水地睡觉。 只要温叶不主动,徐月嘉便不会逾越分毫。 每回都能心平静地准时在亥时入睡。 于这一点,温叶是极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