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那些触感相当真实的、冰冷黏腻的黑色触手缠绕着她,就像是一大片避不开的沼泽,不管再怎么努力挣扎,也只能被活生生淹没。 而梦境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场景又忽然转换了。 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在噩梦当中也应该想象不出来的庞大怪物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个怪物高达数米,有着高达成百上千磅的重量和十几英尺高,触须的末端会裂开小小的嘴巴和一圈尖牙。 当那些灵活的触须末端轻轻含住她的手指又咬下时,那圈尖锐的利齿也跟着慢慢研磨,带来一半酥麻和一半尖锐的痛感 安西娅面红耳赤的挣扎着,情不自禁的将全身都蜷缩在了一起,而深渊一样的梦境里,少女活泼的笑声不知从哪里传来,若有若无,悄悄的回荡着。 深色的天鹅绒帷幕,将外界的光线都隔绝了。 安西娅睁开了碧湖一样的绿眼睛,白皙的脸颊上还有没褪下的潮红,心脏在砰砰跳动,用手拨了拨耳畔海藻一样的浓密长发,瞳孔过了几秒钟才慢慢聚焦,然后发现露娜在背后抱住了自己,手指就这么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有点重。 安西娅动作缓慢的把露娜的手臂放在一边,半坐起来,拉起被扯到肩膀部位的蕾丝领口,看到露娜睡得非常甜美满足的样子,还在无意当中砸吧了一下嘴,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梦。 她伸出被子外的手里,还握着那把从来不离身的黑色折扇。 睡得这么好,应该是没有发现她身上的异常情况。 安西娅松了口气,感觉避免了一场社死,轻手轻脚的跑到了浴室里,让女仆给浴缸里灌满了热水以后,拒绝了女仆的服务,想要忍着尴尬,一个人处理身上的不舒服。 “哒叭。” 浴室门关好,女仆提着水桶离开了。 而雾气腾腾的浴室里,安西娅抱膝坐在温暖的浴缸里,任由温暖的水流没过自己身体,却懒得动一下,只知道眼神发直的看着墙上的瓷砖,一动不动。 她深切的感觉到了怀疑人生。 对于一个正在青春妙龄的、并且在上辈子的网络环境中被熏陶了一大堆理论知识的年轻女性来说,做一个春梦,这个事虽然提起来很尴尬,但也算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正常的是春梦的另一个对象是谁。 为什么她没有梦到那些风格各异的男明星没有梦到楼下那个英俊的男仆小哥哥没有梦到想象出来的高富帅而是梦到了一堆\,㎡ждk不可名状的玩意 甚至不是一个,是一堆 难道她的审美观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怪异到这个境界了 难道她的三观已经和邪教徒一样开始不正常了 还是说她潜意识里的x那什么,已经从人类扭曲到了人外 这t的究竟是为什么啊 不管是哪一种猜测都很令人绝望,越想越崩溃的安西娅用手捂住了脸,停顿了几秒后,狠狠一拍浴缸的水面,溅起一大捧水花在地面 从明天起,她就搜罗一大堆帅哥油画放在卧室里,每天日常盯着,一天二十四小时里,起码像鉴赏艺术品一样鉴赏三小时,一直到审美观扭转过来 嗯,反正露娜闲着也是闲着,还可以拉上她一块欣赏。 浴缸里的热水快凉了。 渐渐平复好心情的安西娅迅速的清理了一下身体,把旧衣服丢掉一边,考虑到晚餐时间已经快到了,直接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