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她这,在乎和陛下之间的情分。 一双纤长如玉的手都涂上新调的蔻丹,林贵妃满意地在日光下照了照。 不出一会儿,门口来通传的人进来福身,说道:“娘娘,安充衣求见您。” “安充衣?”林贵妃的眉头立刻皱起来,一眼嫌恶道,“她这时候来寻本宫做什么,真是晦气。陛下赏了全宫独独不赏她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连陛下都厌弃不满的人,这时候寻本宫能有什么好事,去去去,将她撵走,别在长信宫门口站久了,还让陛下以为是本宫指使她对沈氏不敬呢。” 传信的宫女立刻领命前去,将这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安充衣。 安充衣知道自己成了全宫的笑柄,对玉婉仪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峰,她侯在长信宫门口,心里头正紧张不安,一听宫女这话就像被兜头泼了一身的冷水,冻得她瞬身抖如筛糠,绝望起来。 ……若是林贵妃都不肯再接纳她,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复宠? 难不成一辈子就这样,受人冷眼,被人嘲笑,抬不起头来吗? 安充衣失魂落魄地离开长信宫后,林贵妃才舒展了眉头。 安氏不中用,沈氏也实在让她看不过眼。 她要找个机会,试探试探陛下的心意才好。 - 两日后,天色入夜。 宫闱局的人来传旨,说陛下今夜要宿在渡玉轩,让好生准备着。 每逢侍寝,渡玉轩上下总是格外高兴些,里里外外忙着给主子梳洗更衣。 青檀将花瓣丢进浴桶里,和两个宫女一道服侍着沐浴,低声道:“奴婢今日听闻安充衣去了长信宫,但没见着林贵妃就被赶出来了,可见林贵妃现在也不愿意理会安充衣。” 沈霁笑一笑,揉揉眉心:“果真不出我所料。” 她掩面打了个呵欠:“昨儿个子昭太精神闹了一宿,现下热水一浸倒是有些乏了。” 花瓣汁水蒸腾出的淡淡香气和热水缓缓浇在沈霁白皙如瓷的肌肤上,不知何时,她困倦极了靠在浴桶边沿睡了过去。 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正被人轻轻揉捏着,指腹带着粗粝的茧子,让她微微有些战栗。 是陛下。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