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未改:“陆才人一直不如姐姐,这回有孕,难免得意些。” “您说的正是,”筠雪将包袱整理好,福福身说,“奴婢不能在此处久留,还请小主保重自己,奴婢会想法子再来的。” “陛下责令我禁足个月,这时候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也有人想趁机除了我,你只管照顾好姐姐,不用管我,我自然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筠雪有些意外地看过去,开口欲说:“可是——” 班玉雅只是淡淡一笑:“放心。” 话说到这份上,筠雪便是再疑惑也不好说下去了,只好屈服行礼道:“是,奴婢会逐句告诉小主的。” 门被推开一道缝隙,筠雪趁着昏暗的宫道溜出去,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班玉雅站在门前看着她从拱门离开的方向,方才还温和的神色再度渐渐冷淡下来,看着前方一片孤冷的虚无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自拱门后走出一个低着头,瑟瑟缩缩的宫女,不知和门口那两个侍卫说了什么,竟直接走了进来。 她淡淡开口:“站住,抬起头。” 那宫女顿住脚步,怔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待看人她的脸,班玉雅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来:“怎么是你?” 那人眼里有几分心虚躲闪,更多的懦弱恐惧,看着班玉雅,颤着声音说:“奴婢……是被拨来侍奉小主的……” 玉荷堂如今形同冷宫,这个时候被拨来的宫女,定是受尽旁人唾弃的丧家之犬,若非如此,也不会来伺候她。 班玉雅看着她再也不复从前风光的脸蛋,一步步走下去,捏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睨着她:“秋斐,你从前跟着戚贵人的时候何等威风,怎么戚贵人死后,你就混成了这幅模样?”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