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身姿稳稳控制住。 陌生;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沈霁;呼吸霎时乱了,心跳得飞快。 小心翼翼地仰头望去,就见他高大身姿逆着月光,五官在阴暗中看不分明。 秦渊淡淡开口:“吓傻了?” 掌中女子;纤腰不盈一握,隔着一层顺滑;薄绸寝衣,软;仿佛没有骨头。 她像是受了些惊讶,仰面看过来;时候,一双清媚;美人目波光盈盈,柔弱不能自持,一点朱砂偏又摄人心魄。 秦渊定定地看着她,却丝毫没有放开手;意思。 直到沈霁耐不住羞红了脸,娇娇怯怯唤了声陛下,他才松开禁锢着腰肢;手。 沈霁退后一步,似羞得不敢直视般低眉行礼,嗓音带着江南女子独有;吴侬软糯:“妾身给陛下请安。” 十六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和男子有这样亲密;接触。 腰窝被他桎梏得直到现在还有些微微发疼,可见陛下方才把得有多紧。 她方才是险些跌倒不假,可陛下若只是想将她扶起来,完全不需要这么大;力气,更无需将她;腰圈在怀里如此久。 唯一;解释是,陛下对她情动了。 思及此,她偷偷掀眸打量一眼,恰好撞入陛下深邃;眼眸。 美人如斯,秦渊极为少见;有些意动。 他朝沈霁伸出手去:“来。” 沈霁;心口微微一窒,轻颤起来。 她将一双细白柔荑轻轻搁在帝王掌心,被他使力一带,稳稳;停在他跟前。 秦渊牵着沈霁走到龙床旁,漆黑;眸子泛着意味不明;暗潮。 她自然是懂;。 微凉;指尖轻轻攀上陛下;腰带,但第一次脱男子繁复;龙袍,沈霁;动作并不熟稔。 游离之处酥酥痒痒,让人心笙微动,猜不到她究竟是不熟练还是故意;。 秦渊喉头轻滚,淡沉;嗓音徐徐传来:“朕记得,你是灵州人。” 沈霁宽衣解带;动作生涩又紧张,熟料此情此景,陛下还有闲情逸致同她闲谈。 她手上;动作一顿,又继续解下去,一双风情万种;美人目却缓缓掀起,羞涩地轻笑:“回陛下;话,妾身是灵州出身,江南烟雨,荷柳娉婷,灵州是极美;地方。” 说罢,她长睫微垂,像是想起了美好;回忆,红唇轻弯:“从前在灵州;时候,妾身最喜欢在春末和邻居家;姊妹一道去踏青,一蓑烟雨,登舟泛湖,等到夏日,满湖;莲子——” 倏地,沈霁惊觉自己;话似乎太多了,在这种关头,恐怕惹了陛下不喜,一时有些懊恼,垂眸道:“妾身失言,还请陛下恕罪。” 话音落地,秦渊身上;龙袍应声解开。 他径直将沈霁打横抱起,放到龙床之上,她乌发如瀑,在明黄色;锦被上,如同绽开一朵水墨般;娇美花朵,便是脸颊上似有似无;红晕,都分外动人。 沈霁身上有和别;妃嫔都不一样;东西。 名门贵女将端庄自持和矜傲高贵刻在骨子里,从前侍寝;良家子,个个自卑于自己;平民身份,处处小心,处处掩饰,一举一动都学着大家风范。 唯有沈霁,娇怯柔媚有余,却不失灵动鲜活。 “说下去。” 秦渊欺身而上,将她;藕臂双双攥住,放于头顶,嗓音沙哑:“朕喜欢听。” 床幔上;朱红色轻纱解开落下,掩去一室动人旖旎。 翌日寅时,便是陛下晨起盥洗,预备上朝;时辰了。 陛下眠浅,向来是不到寅时便会醒来,从来无需张浦刻意派人去叫。 可今日已经将要到寅时一刻了,陛下却丝毫没有醒来;意思,饶是张浦侍奉在陛下身边多年,也有些纳罕。 眼见快要误了时辰,他才挥了挥拂尘,朝身侧;徒弟使了个眼色,预备叫陛下醒来。 小太监颔首,弓着腰身正要高声请示时,寝殿内正好传来了陛下;声音。 “进来伺候吧。” 张浦舒了口气,示意值守;宫人开门,门前侍奉;八个宫人各自端着盥洗;工具鱼贯而入。 秦渊被宫女侍奉着更衣梳洗,沈霁还藏在明黄色;锦被之下,只露出一双娇怯羞涩;眼睛。 昨儿个晚上折腾;又久又狠,晨起还浑身酸软,不用看也知道她身上多了不少;红痕。 张浦不动声色打量一眼,心里头慢腾腾;打起鼓来。 陛下眠浅已经持续了数年,睡个踏实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