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
他整个人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后悔的意思，可以看出王启明这个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或许当王启明真正的进入监狱改造的时候，时间能够让王启明明白这一切。
此刻的王启明给人一种非常狂傲的感觉，这在杀人犯中是很少见的，杀人犯也是人，大多数杀人犯都是在一时激动情况下犯错，他们事后非常后悔，因为杀人偿命，每个人都非常的珍惜自己的生命，杀人犯也一样，他们同样怕死，希望在临死之前能够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黎凡从王启明的身上没有看到任何关于知错就改的样子，他看起来仍旧是那么狂妄，黎凡无奈的摇头，随后给了王启明一个眼神，看了一眼王启明的父亲，黎凡觉得，王启明也是一个正常人，他应该懂得自己这一眼神的意思。
王启明看到了一脸沧桑的父亲。
这一
刻，黎凡终于从王启明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悔恨，他的父亲奉献了这么多，就算是王启明再无知，也应该知道，自己现在能够过上如此优渥的生活，完全是因为自己父亲。
他没有能力，从来都没有挣过一分钱，二十多岁的时候还在问自己父亲要钱，对于这样的一个人，黎凡感觉非常的悲哀。
时间缓缓推移，开庭了。
审判长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起案子，人证物证都在，可以说是人赃俱获，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简单的走了一下流程，很快王启明的律师就无话可说，这种必输的官司也没有经过太多的波折，很快王启明就败诉了……
他将以故意杀人罪的罪名接受法律的制裁。
那一刻，王启明的父亲整个人瘫痪在椅子上，向来要面子的他这一刻彻底情绪失控，“王启明，爸爸我从来都是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满足？好好的过日子不好么？哪怕是你一辈子不想找工作，爸爸也完全有能力养着你，为什么你要做这种糊涂事？”
王启明也哭了，“爸，你不用再为我劳累奔波了，事情已经成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