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
“陆家帮你走运货物,你该不会告诉本督,那船上装着的只是布匹吧?”
铖王蓦地抬头,眼神瞬间慌乱。
他没想到萧厌居然已经查的这么深,那布行连荣玥都不知道,这些年也只有管家一人经手,照理说绝不该被人知道的,而且他竟是连陆家经手矿产的事情也掀了出来。
铖王对上萧厌满是冷凝的眼哑声说道:“那布行的确是我的,可是我跟陆家只是寻常生意往来,那矿产不过是借他们的手与人收购……”
“是吗?可是那侯瑞却是陆家提拔才得以入兵部的。”
铖王脸色大变。
萧厌朝着身后一靠,言语清冷:“本督很是好奇,一个陆家好不容易才安插进六部要职的官员,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帮你?”
“而且你连妄图扶持二皇子夺位,私贿朝臣的事情都说了,对崔、冯几家也不曾遮掩,可是却独独不提陆家半句,你跟陆家之间到底藏着什么?”
铖王心中瞬乱,只觉得萧厌的眼睛利的好像能将人看透,他强忍着慌乱说道:“本王跟陆家能藏着什么,萧督主未免想的太多了。”
“那侯瑞的确是收了银子就答应帮本王牵线,那矿产的事也不过是我收买了一个陆家管事所为。”
“萧督主跟陆家斗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族中底蕴,不过是两处已经快要挖空的废矿,陆家上下根本就不在意,这才让本王有机会弄到了手里。”
“况且萧督主管着枢密院和黑甲卫,这京里何处没有你的眼睛,你该知道本王这些年从不曾跟陆家有过半分交集……”
见萧厌不说话,他有些心慌,甚至不安的维持不住脸色,可是他却也知道绝不能在他面前露了破绽。
只可惜他却是忘记了眼前的人是谁。
铖王越是想要撇清陆家,就越显得他心虚,就连他强作镇定的脸上也仿佛带着一层掩不住的慌乱。
萧厌淡漠道:“谢寅是你从陆家抱来的?”
铖王惊恐瞪眼。
“你哄骗铖王妃下嫁,可真正在意的人在陆家?”
铖王心跳都差点停滞,整个人掩饰不住的惊慌,而萧厌看了半晌他那模样,突然就嗤笑了声。
“所以谢寅根本不是你随手抱来的野种,而是你跟陆家人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