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蝴蝶骨,让她坐到高几的边缘,以膝盖分她并拢的双腿。 这张剔红高几足有半人高。 李羡鱼坐在面,足尖都碰不着地面。 但站立着的临渊来说,倒是恰好合适。 他抵着她,轻咬着她的耳珠,语里带着微微的哑:“公主不慕色吗?” 李羡鱼红着脸想要否认。 但红唇微启,浪潮却倏然涌来。 她没有防备,甜软地嗯了,一时间更是连耳珠都红透。 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大抵是辩解不了,便索性低脸来,绯红着脸,咬他的肩。 庭院中雨势不绝。 承乾殿内的浪潮同样澎湃。 长窗外大雨初霁,殿内的海浪正是波涛汹涌时。 李羡鱼抱着他的颈,杏眸迷离,气喘微微,连新沐的长发都汗湿,海草般黏在她的颈侧。 临渊托着她蝴蝶骨的大手收紧,不让她后退。 他俯身去吻她的颈,尝试着适当的放缓动作。 让她在数次后,来等他一次。 李羡鱼是第一次尝试等他。 这样的感觉既快乐,又难熬,令她呜咽出,连足尖都绷紧。 好在最后她终于等到。 在临渊沙哑的音里,她颤栗着抱紧他的颈,将带着水意的乌发尽数洒落在他的手臂。 骤雨停歇,风平浪止。 李羡鱼伏在临渊的肩,甜糯糯,两靥深红。 好半晌,她方在甜里赧然为自己辩解:“临渊,你难道不慕色吗?”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怎么只说她一人慕色。 临渊将她拥紧,轻吻她红如莓果的耳珠,嗓音里犹带着未散的哑。 “臣只慕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