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正在辩解的人是沐风驰。 “我没有看,更没有从里面拿走什么东西,您有这缠着我的功夫,自己回去清点一下不就得了嘛!”沐风驰的声音仍然带着往日的大大咧咧,似乎没把白玉娟的指控放在心里。 白玉娟却反而因为他这满不在乎的态度而更加暴躁:“没有看的话,为什么我昨天早晨丢的储物袋现在才还给我?你分明是用心不轨!” “什么就用心不轨了,自家师兄妹用不着这么严厉吧。现在才还给你,当然是因为现在我现在才捡到啊!”沐风驰仍旧是没心没肺的小,心里却默默为自己的好兄弟捏一把同情泪,整个初魄山上没人看不出来,白玉娟对叶星罗有倾慕之意,可偏偏白玉娟不肯说,有机会就死皮赖脸缠上来,搞得叶星罗不好一劳永逸的直言拒绝,只能费心费力地每次婉拒。 虽然如此,他的笑意仍旧礼貌真诚:“不管怎么说,找回储物袋总是件好事,是大吉大利,师妹就让我承一下这个好彩头,吉吉利利地出门去行不行?我还得赶紧到山脚那边修炼去呢,晚了叶星罗会抽我嘴巴子的!” 白玉娟听到叶星罗这三个字,果然顿了一顿,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霞,但很快又想到什么,沉下脸来:“赖了东西就想走!就算你没有偷拿什么东西,里面这么多重要的信件,你敢说你一封都没看吗?” 白玉娟这话就是无理取闹了,换成任何一人此时都要火冒三丈,偏偏沐风驰不是如此。 他仍旧笑呵呵道:“师妹你一看就是和我开玩笑呢,一来你的储物袋有禁制,有没有被人动过看一眼不就知道了?要是我真看了,师妹你现在哪儿还能这么悠游自得呢!这玩笑是很有意思,可我是真的着急,行行好先让我走成不成?” 白玉娟没想到沐风驰会这样以柔克刚,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通身怒气梗在一处,不上不下地憋在胸口。 她微微咬唇,又吼道:“你急什么,我不过问你两句话,你就这么急着脱身!你要是没看我的储物袋,干嘛不敢和我对质?” “我要去山脚修炼,三天前就和叶星罗约好了!你在这里拦着我,我当然着急啊!你难道还不知道叶星罗是什么脾气?”沐风驰显然了解白玉娟的死穴,但他到底不够了解白玉娟这个人,以为她和普通女孩子一样,提起心上人总是会稍稍害羞一些。 没想到白玉娟是个反其道而行之的人,听他反复提到叶星罗,反而更加跳脚:“别老是拿叶星罗做挡箭牌,他是他你是你,成日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就算了,这个时候还不敢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要拉他来给你背书,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沐风驰嘴角抽搐不已。 他总算是明白凌霜芮为什么这么烦白家姊妹,尤其是烦这个白玉娟了。 这样死缠烂打、没理搅三分,谁能看得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