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葱连忙要收回再刺,就这短短时间,小狗子和张大葱很有默契的不理张二葱,直扑张正刚,张正刚已经成了一对二,两人一左一右,小狗子大喊声杀,两根长棍就要刺出。 “嘭嘭嘭” 大门一阵猛响,几人都停了下来,张正刚忙道:“我去开门,我去。” 他走到门口,暗暗抹把冷汗,小狗子这两人都不强壮,但天天光练这么两招,刺杀速度已经十分惊人,而且默契度很高,两个同时刺来自己难挡,这敲门声正好,不然自己这不败金身就可能破了。 以后不能跟徒弟一起练了,他在心里暗暗说一句后,到门口开了门。邓柯山的一张瘦脸出现在门口。 “郑哥、张哥、几个小兄弟,王妹妹,大家都在啊,哟,饭也快好了,真是赶的巧,张哥正练功呢,有空也教教小弟,那青楼的事啊---” 郑驴子只听声音便知道是邓柯山来了,这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三姑六婆、青楼妓院、光棍游手无所不知。郑驴子虽对他印象不佳,但现在毕竟是一起共事,赶快请他进来,三人到门市中坐了,王芯又端来三杯茶。 邓柯山一脸得意,对两人说道:“郑兄,张兄,两件事,青楼和卖婆,先说青楼,这青楼的事总算定下来了,我跑了三家,还是群芳楼最好,那鸨儿是我熟识,前两日她非要一两,我磨了两天,总算是谈成了八钱,我们就卖三两五钱一件,不过她要大会兄弟在大厅帮忙倒茶。” 这鸨儿倒是好主意,卖不卖得出都不亏,眼下盼着赚钱,也只好答应,问邓柯山:“那何时可以开始?” “今晚就行,他们的花魁叫桂儿,按郑哥说的,送她一件衣裙,鸨儿把尺寸都给我了。” 郑驴子接过纸条,自己收了,又有点担心道:“三两五钱是不是贵了点,那些客人能愿意么。” 邓柯山端起茶喝了一口才道:“郑兄就不必担心他们没钱了,青楼可不比勾栏,群芳楼红花魁一晚是十五两,还他娘的不包括唱戏和酒席,这京城内城外,多的是京师的官绅豪商亲眷,好点地段的门店都是他们的,他们一日所费,当我们一年不止,不多赚点,良心不安。” 郑驴子和张正刚都听得一愣一愣, 邓柯山接着道:“方才说的是青楼,三两五钱一件,然后便是卖婆,我找了八个。” 郑驴子惊奇道:“邓兄可真是交游广阔,连卖婆也认识如此之多。” “八个算什么,三姑六婆我认得多了,要找都还有,这八个里面五个卖婆,三个插花婆,好些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也不要跟她们太客气,咱们定多少银子,就是多少银子,哪由得她们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