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而言,无非是战乱裹挟着历史走马一般,生存下去是唯一的主基调,即便是在相当富足的燕国依然如此。 ............ “千面!你在干什么!”陋望的声音从远处头顶传来,她急急忙忙地走下台阶,月光从洞窟的缝隙之中传出,不知道是不是陋望的错觉,这缝隙好像越来越大了,她还踩在了衣裳拖尾之上差点摔了一跤,但她不管不顾走到千面妖身前。后者不可置否地搓了搓手,红色的头发仍然有着闪电流转其间,千面妖眯了眯眼睛,对着陋望笑道。 “有人请了我的神,我能不去吗?” “这可是一千年来第一次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去诶,小美人。”千面妖捏住了陋望打过来的手,却把陋望烫的龇牙咧嘴,千面妖赶忙抽开,身上灼热的火焰才熄灭,他忘记了。他缓缓递了一个东西给陋望。 陋望定睛一看,只觉得浑身冰凉。 那是一根破碎的锁链,随即她将千面妖的身子转了过来,那燃烧着的背部,终年喷吐着冰冷血液的伤口,四根烙进了肩胛骨的龙脉锁链此时只剩三根,还有一根正在缓慢的脱落。千面妖的血肉蠕动着,龙鳞之下的肌肉一点一点长出,又缓慢地压缩回去,就好像在呼吸一般。陋望轻轻地拂过千面妖的背部。 “还有多久。” “一个时机罢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