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止今夜在你寝殿,还敢狡辩?看看这是什么?”夜君璟把手中的玉佩扔到傅容嫣面前,道:“这就是前两日凌晨,在这人逃跑时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你还有何话说?”
森森的凉意令傅容嫣眉头深凝,抬眸盯着夜君璟,道:“我说过,这玉佩我许久未佩戴过,让人收起来了,府中大小事务都是我在操持,我还有时间时刻盯着一枚玉佩?我丢的东西多了,若是每个或偷或捡到我首饰的人都来诬蔑我,人多的怕是府中都装不下,有心陷害,自然要有证据,我防的住吗?”
夜君璟冷笑:“以为本王方才没听到你和这人的温情软语?你嫁入璟王府不是一两日了,存了什么心思本王也并非完全不知,你的心从来不在本王这里,谁会诬蔑你?夜君寒还是苏玉倾?你太高估自己了,你以为你能入得了他们的眼?”
傅容嫣唇角微扬:“堂堂大皇子,璟王爷,连这么简单的手段都看不出,为何诬蔑我,是因为我腹中有了皇长孙,而他们无后。
他们怕父皇会对你改变态度,怕腹中孩儿出生会威胁到他们,所以他们设此局让你除掉我,这样既杀了我和腹中子嗣,
而你也落个是非不分,杀妻害子的名声,这样的名声你当真想要吗?我死了,丞相府还会支持你吗?到那时候,别说夜君寒,你哪一位皇子都比不上,只能屈于他人脚下,任人欺辱。”
夜君璟手中的剑松了松,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而且自己的王妃与人暗通款曲,被旁人知道,不正说明自己无能吗?
凌雁见势头不对,悄然飞落,隐在下人中,小声开口,声音刚好被夜君璟听到:“王妃怀子嗣多辛苦啊,这段时日累的都不见她笑了,整日心情郁结,夜里还总听到她在说话,想来睡不安稳,白日怎么会有精神,王妃太可怜了。”
一番话似乎提醒了夜君璟,他顿时想到那日刘御医诊断出傅容嫣有喜时,她难以置信的眼神,和一闪而过的厌恶。
是了,当时苏玉倾建议她诊脉,她却再三推辞,后来是推脱不了,才同意诊脉的。
而且当时苏玉倾还说这是喜事,她看上去却不开心,府中几位妾侍都有过身孕,她不可能不知道症状如何,况且被自己宠幸过,怎么会在知道喜脉时,那样震惊?
如今想来,是因为她和别人暗通款曲,没想到竟然有了孩子,所以才
震惊,懊恼吧。夜里说话?怕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想到这,手中的剑紧了紧,更加用力的压在傅容嫣的肩上。
傅容嫣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眼,不知方才是哪个多嘴的贱人,真是会挑事,明着是帮自己说话,却句句引的夜君璟疑心更重,让自己方才的话失去效力。
夜君璟沉声道:“以为这样就想骗过本王吗?当本王是傻子?”
傅容嫣气恼道:“你是傻子不早就人尽皆知了吗?被人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多聪明,你不傻的话怎么会走到今日的地步?有眼无珠,不辩是非,你能活到今日,已经是很幸运了。”
夜君璟气的手不住的颤抖,她竟然当着众人这样说他,原来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这样的形象,很好,今日不教训她,自己在下人面前还有何颜面?
傅容嫣一颗心悬起来,她方才太过生气,说出的话激怒了他,即便不会杀了自己,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被押在地上的暗卫看着夜君璟因为加重力道,使剑划破傅容的皮肤,湿热的血液缓慢流下,内心焦急不已,当夜君璟抬起剑向傅容嫣刺去时,暗卫立刻挣开身后的侍卫,飞身而起,踢飞夜君
璟手中的剑,看向她道:“王妃,属下得罪了。”
连人带被子抱起傅容嫣,向殿外飞去。
夜君璟没想到那男子竟然敢对他出手,震惊过后,怒道:“来人,抓住他们。”
侍卫立刻飞上前阻拦,暗卫见状,立刻后退,闪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