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临危受命,南荣景更是招回还在朝中办案的白俊生,白俊生受到消息便一路骑马快马疾驰来到王府。 南荣景早已等在门口迎接他,两人一起走进王府来到书房,书房内桌子上的紫檀香清香逼人,白俊生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一个闪身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摇着扇子。 “王爷有何吩咐,这么着急,就让我来猜猜是什么事?我猜到了!是太子的事吧,放心啦,皇上没事,就算是有人想要动手,也得有机会不是,没有机会还动什么手”白俊生眉毛轻挑,语气很是随意。 南荣景端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神色低沉“别说这些风凉话,天下大任又不在你身上,我本不想争夺这些,但奈何他欺人太甚他也并未将天下大任放在心上,身为皇家子弟,谁都有权力去争斗一番,只不过是不愿看到兄弟手足相残罢了” 白俊生正经起来,不再吊儿郎当“王爷以天下为己任,是个成大事之人,微臣佩服!微臣也相信王爷可以做到,只是眼下我们只能按兵不动,我有可靠消息,皇上他真没病,现在一旦动手就会被扣上乱臣贼子的罪名” 南荣景正襟危坐,语气淡淡的开口“消息可还可靠?这可是大事,不是儿戏,也不容儿戏” 白俊生不再说话,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南荣景盯着他的眼睛,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骤然一亮“既然如此,那宫中之事就交给白大人了,本王也是要陪着阿韵了” 白俊生起身白了他一眼走出了书房,夜深人静,星月暗淡,漆黑一片的宅院里,愈发冷冷清清,只有廊檐下的几只灯笼在夜色里泛着幽光,底端垂坠的流苏随风轻轻摇曳,映照着近处的花草树木,显得影影绰绰,分外萧瑟,看来连王爷都当得不痛快。 南荣景天还未亮便出发前往明峰山,一定要赶在七日之内才行,一路上他与飞羽策马奔腾一刻也不敢停下。 相府内许青韵和苏晴待在母亲的房间里照顾着母亲,许青韵更是亲自熬草药,端进屋里亲手喂给母亲喝下,苏晴日日都在为许母诊脉,时刻检查着她的身体,生怕出现一点意外。 深夜,许青韵看到坐在床边还在为母亲把脉,语气淡淡的开口“苏姑娘你辛苦了,过来喝口茶吧,我来照顾母亲就行,母亲这几日气色好了很多,苏姑娘大恩,青韵没齿难忘,苏姑娘有何要求尽管开口” 苏晴缓缓起身微笑着坐在许青韵的对面“姑娘不必多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是为年少无知所犯的罪业赎罪,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姑娘的夫君是人中龙凤,还望姑娘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许青韵眼眸低垂,神色微微冰凉“多谢姑娘提点,青韵很珍惜这份感情,只是千金易买,真心难求,也许付出一切都只会换来一场空,姑娘应该没有体会过自以为的深情从一开始就是欺骗,付出一切却换来一个不属于我的结局,自以为是幸福的开始却也是冷淡的开始” 苏晴安静地听许青韵诉说着,是的,她没体验过,可是许青韵也不会知道一个名医世家的千金是怎样沦为籍籍无名,最后只能靠挖采药度日却还要冠冕堂皇的说是喜爱闲云野鹤的生活,本是翱翔九天的鹰,无奈却沦落为山中雀。 一个分外寻常的夜晚,两颗曾经受伤的心灵只能在深夜自舔伤口,企求神明赐予自愈的力量,这些不为人知的背后是怎样的新孙与悲哀也无从知晓。 近处的山,布满了树林,出现了一片浓绿。远处的山,也布满了树林,出现一片苍黑。山路窄得像一根羊肠,盘盘曲曲,铺满了落叶,而且不时遇到漫流的山泉,湿漉漉的,脚底下直打滑,上山之路只能徒步而行,走上半山腰的时候就会远远地望到这座古老的寺庙掩映在几棵苍劲的银杏树下。进入草堂,只见游人寥寥,一派幽静、肃穆气氛:古木参天,松柏森森,修竹郁郁,芳草青青。 南荣景喜笑颜开“飞羽,看来我们快到了,一会到了寺庙,一定要恭恭敬敬”他气喘吁吁地吩咐着跟在身后的飞羽,飞羽紧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也不敢落下。 两人来到寺庙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的,只好坐在寺庙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