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韵在去过相府之后的几天都是整日闷闷不乐的,小黎和飞羽想尽一切办法,找来库房里一些有趣的物件逗她开心,只是她也还是开心不起来,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今夜朝中为平定边疆的将军举行庆功宴,南荣景早早便进宫赴宴,今夜应当是不回来了。 是日许青韵坐在窗台前发呆地望着外面的葡萄架,高高的葡萄架上面已经挂了许多串葡萄,晶莹剔透的青葡萄挂在一片绿色的叶子里显得更加耀眼,只有阿看着这些葡萄她才心情稍稍纾解。 小黎站在院子里朝着窗户边,欢快地挥舞着手臂“小姐,小姐你快出来,我们一起踢毽子吧,难得今日天气这样好,出来晒晒太阳也好!” 青韵摇了摇头“你们去玩吧,我不玩了,小黎,去叫飞羽过来“说完她转过身来到桌子旁边坐下,飞羽很快就推门走了进来。 “王妃有何吩咐?” 许青韵一直盯着他“要怎样你才可以确认我母亲的身体情况,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夜里行动,待我母亲睡着之后,我去和父亲说一下,父亲定会同意” 飞羽站在桌子前面“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丞相夫人的一缕发丝即可” 青韵只是微微摆手“这个不必忧心,就今晚”两人达成共识,许青韵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轻微的笑容,这也是她这几日唯一的一点笑容了,要是南荣景看到了估计会惊讶地问飞羽是怎么做到的。 达成共识之后飞羽轻声行礼后退出了房间,许青韵再次起身缓缓坐在窗边,窗外景色再美也抵不过心底的那片荒芜,许青宁固然可恶却也是自己的妹妹,骨肉至亲,她总不想为她扣上罪恶的枷锁,只可惜她从来都不懂。 是夜,乌云遮月,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朦胧感,许青韵和飞羽换上行装从后门离开王府,来到相府之后,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的小沫迎接他们进来,带着他们来到城乡的书房,站在书房门口许青韵只觉得她已经很久没来过这个地方了,屋里的烛火还亮着,看来父亲这个时辰还未休息,他一定很累了吧“小沫你先进去通报一声,我们再进去” 小沫敲门进去,很快便走了出来还不忘顺手关好门“小姐,老爷请你们进去”说完便提着灯站在旁边的花盆边上等待着。 许青韵与飞羽相视一眼,随后轻轻地推门进入,书房内一切的事物都还是原来摆放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只是端坐在书桌前的父亲双鬓上添了几根白发,她规规矩矩地行过大礼后才缓缓开口“父亲,原谅韵儿这个时辰来看看你,一直以来韵儿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如今酿下一些苦果,还要母亲和父亲来为我承担,实在是不孝!” 丞相这才放下手中的竹简,右手扶着腰缓缓起身“傻孩子,你母亲这会应该睡着了,你们一会过去的时候轻一点,其实父亲已经有一段时间在书房过夜了,不是与你母亲离心,是你母亲这几日的性子太过偏激,父亲只好搬到书房,让你担忧了” “父亲你的腰怎么了,无碍吧,是母亲所为吗?”天哪!许青韵你是有多不孝,家里变成这个样子你竟然丝毫不知情,她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 丞相慈祥的笑着“父亲无碍,与你母亲无关,你们去看看她吧,对了,宁儿的孩儿过几日就是一周岁了,韵儿你有空多去走动走动,宁儿虽然不孝,但终归是父亲的孩子,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青韵扶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看着父亲发白的双鬓“还是让飞羽瞧瞧吧,这样我才放心”,父亲看她一直坚持只好伸出手腕让飞羽把脉。 飞羽瞧过之后站起身行礼“相爷并无大碍,只需静养,这几日还是不要让腰再度受伤就好”飞羽叹了口气,相爷的腰伤从脉象上看并无大碍,只是为什么觉得这伤有些蹊跷呢,算了,还是不多事了。 许青韵看到飞羽轻松的样子自己也呼出一口气,看来父亲没事,只要确认了母亲的身体状况,相信飞羽可以可以解决“父亲,韵儿告退,韵儿去母亲的房间看过母亲之后便会离开,父亲早点休息” 丞相只能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也许是不愿意透露他最脆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