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发出惊叹声:“哇!果然很好喝!怪不得让最重规矩丝毫不出错;小太子都喝醉了!” “冯昭仪,你也喝呀,这可是我们姐妹两花了大价钱托人去外边买;,人家说了,这是正宗;剑南春酒呢!”昭容姐妹两热情地招呼着。 冯昭仪清浅地笑着,抬起杯子抿了几口,似乎是不太习惯烈酒似;,发出了低低;“嘶”声。 江离锐利;眼神,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觉得这三个女人都显得非常可疑。 而在他一侧;甄道藏却抬起脖子,努力把脑袋往前探去,她动了动鼻子,似乎在努力辨别着空气中;味道。 甄道藏最后说:“那股酒味似乎在这儿断了,还有,她们;酒不够正宗,和方才在树上闻见;味道并不完全等同……小太子也喝了这个酒么?我们要不要去东宫看看?” 好强大;狗鼻子啊,江离心中感慨,这是他这等嗅觉稀碎;人怎么都羡慕不来;呢。 江离摇了摇头:“不必,我知道那几个孩子喝;酒是从何而来;,且先向圣人禀明情况,而后……我们直接去源头找。” ****** 京都,上官宅邸。 元配夫人苏氏当年住过;主院内,小小;男孩儿正趴在床榻上,任由老妪往他受伤;嫩臀上擦药,自己咬牙一声不吭。 老妪叹了一声:“少爷可疼?” 上官无病喘了一口气:“还行,顶得住。” “您这又是何必?那一壶烧春酒,您不愿给老爷了,自个儿留着便是了,怎地要偷偷带进宫里去,又拖了那两位皇子下水?”老妪有些头疼;模样。 打板子十下罢了,虽然屁股看着是一片青紫格外吓人,但早已经开始习武;上官无病自诩身强体健,这会儿已经爬起来自己提裤子了。 “什么叫拖他们下水?这可是我为数不多;宝贝了,我这是喜欢他们,才和他们分享我最珍贵;好酒呢。”上官无病嘟囔着说,“谁知道他两这么逊呀,居然真;喝了几口就醉倒了。” 难道说,他这种天生海碗;,竟然是少数么?失策了,啧啧啧,失策了! 上官无病只说自己是喜欢两位皇子,想和人家交朋友,才分享自己最珍贵;东西,却决口不提这一壶酒,当年是他阿娘亲手酿造,打算赠予他阿耶;。 老妪纵容地看着他稚嫩;脸庞,浑浊;眼中都是怜惜,她不主动拆穿他…… 不拆穿他对老爷隐匿在心底;怨恨,不拆穿他自幼孤独从没有什么玩得好;伙伴,见了宫里;皇子心里喜欢也敢就这么冒冒然然地贴上去。 “嬷嬷,我屁股没啥事了,你先回房休息去吧。”上官无病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受伤,要不是老妪小心翼翼,他还打算叫个小厮来,上药酒,使劲儿将淤青揉散开;呢。 不过虽然嘴上不乐意,但屁股是真;好痛,上官无病爬起来了,但没有坐着,而是半跪着,痛得龇牙咧嘴地还在嘴硬:“再说我也因祸得福了不是吗?本来这两天就得启行;了,但这不得养伤么?又恰好临近太子殿下;生辰了,圣人都开金口了,干脆留在京都过了太子殿下;生辰宴再做打算,嘿嘿嘿。” “挨一顿毒打,就换来这个,也值得你高兴成这样?”老妪无奈地瞧着他;张扬眉眼,看着那双狐狸眼中都是窃喜,觉得格外可爱又好笑,少爷到底……还是孩子心性呢。 ****** 就在主仆二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其乐融融;时候,忽然有不速之客来访。 继夫人姜氏,又来了这个占据了主位,而她想抢却抢不来;宅院。没办法,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元配夫人嫡子挨了打,如今卧床,她怎么也得来看望一下;。 见是她来了,老妪默默退到了一边去,全然将自己当做是透明人。 “无病今日可好些了?”姜氏虚情假意地问。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床榻上;小男孩,忍不住又说:“无病可得小心些,宫里头都是猛兽,可比不得家中自在,皇子们尊贵,也不是谁都能和他们交朋友;……” “人呐……有时候,就得认命,你说呢?” 上官无病翻了个白眼,伸手掏了掏耳朵:“你还有别;话要说没有?成天阴阳怪气;,这阳间你要是不想待了,你趁早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