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你出城做什么去?”
“小姐要逃?”
李氏与南橘齐齐开口,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天差地别。
李氏的语气带着质问与不解,南橘却真切的担忧自家小姐,并且准确的猜出了小姐的意图。
“嘘……小点声。”洛挽歌捂住了南橘的嘴巴,这死丫头喊这么大声作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么?
“唔……小姐……你四八四要逃走……带上偶……”南橘口齿不清的嘟囔着,生怕洛挽歌将她给抛下了。
洛挽歌叹了口气,语气无奈且宠溺:“我不是让你收拾东西了吗?又怎么会抛下你?赶紧的你动作麻溜些,城门关闭前我们得走。”
“歌儿……你当真要走?可冥王若是动怒怎么办?就算十个相府也不够北冥王斩的!”李氏拉住了洛挽歌,眼中的泪又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她的歌儿以前不是这样的,歌儿
最为顾全大局,怎会做出如此鲁莽之事?
“娘亲跟不跟我离开?”洛挽歌淡淡的勾着唇,她尽可能的放平了自己的语气,尽可能的不将李氏给吓到。
可对方却连连摇头,甚至一脸关切的劝她:“歌儿,你听娘一句劝。出嫁从夫,你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不可取, 你和南橘赶紧收拾收拾回冥王府吧,省得老夫人醒了又责罚你。”
“哎……”洛挽歌失望至极,她重重一叹低语道:“我知道了,您……保重。”
李氏以为洛挽歌将她的话给听进去了,也就放下了心,流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憋了回去,甚至还好心情的将洛挽歌和南橘送出了相府。
南橘扶着洛挽歌上了马车,马车还是她们来时的那辆,车夫自然是冥王府的人,南橘有些紧张,眼看着马车快过了长街尽头了,再往前右拐可就是往冥王府方向了
,与城门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再不想办法她们就逃不了了。
洛挽歌掀开帘子看了看,指向了不远处一家成衣店:“在那门口停一停,我进店里看看。”
车夫没多问只道了声“是”,马车便稳稳的停在了成衣店门口。
洛挽歌提起裙摆正欲下车,车身却猛得一个摇晃,一个黑影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直直的撞进了马车里,连带着将洛挽歌一起往后压倒了。
“砰”
洛挽歌后脑勺重重的撞在了铺着毛毡的地板上,砸得她眼前一阵发黑。
黑衣人死死的压着她,洛挽歌动弹不得。
“南橘,将他给拉开。”洛挽歌气恼不已,这可真是出门忘了烧高香,今日真是诸事不顺。
南橘都被吓傻了,手忙脚乱的就来拉扯,双手刚碰到那黑衣人的肩膀,就被他反射性的重重一招给甩开了!
南橘狼狈的撞在了车壁
上,后背痛到几乎快裂开,她不敢耽搁爬起来又想上前,余光却撇见她满手的鲜血……
“血!小姐有血!”南橘呆住了,她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
洛挽歌紧蹙起了眉,不用南橘多说浓烈的血腥味已经将她给包裹了,此人重伤之下竟还能轻轻一挥手便将南橘推开,他究竟是谁?
“是爷!”像是回应了她的疑问一般,车夫的声音在洛挽歌旁边响起。
爷?王爷、冥泽?
洛挽歌表情一滞,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死死的抵住了男人的肩膀,将他向上撑起,此人脸上盖着半块银色的雕花面具,虽看不真切长相,但露出的线条却也俊逸不已。
洛挽歌想都没想就抓上了他的面具,男人陡得睁开了双眼,熟悉的杀意瞬间将洛挽歌笼罩……
得,这熟悉的感觉,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了!冥泽这该死的狗男人终于
是落到她的手上了!
“南橘,去前面帮车夫。”洛挽歌将南橘支了出去,南橘性子单纯知道的越少越好。
“小姐……”南橘不愿离开,洛挽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