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舀了一勺海鲜饭,这家咖啡馆的海鲜饭食材丰富,青口贝、大虾、鱿鱼等等水产不一而足。 她把米饭放入嘴里,细细咀嚼,味道确实不错,米饭被汤汁浸泡得入味十足,柔软可口,鲜嫩的虾肉染上了微酸的柠檬汁,让这道美食添上了一份厨师独有的特色。 阿斯巴赫同样享受着她的意大利面,这家咖啡馆是她一千次轮回里遇到过的,能排上前五的餐厅。在某次轮回里她还曾经向馆长恳求,希望能和主厨学习厨艺,可惜咖啡馆的厨师那时候并不在店里,她又没办法一直待在洛杉矶,也就不了了之了。 解决了午餐,付了钱,她们离开咖啡馆回到酒店,28号拿出放在行李箱里的药剂,开始调配药水。 阿斯巴赫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夏天真的是太热了,等她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一小时后了,28号已经调配好了药水,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见阿斯巴赫出来了,28号放下报纸,指了指桌子上的几瓶药水,开始说明:“墨绿色这瓶是用来外敷的,涂在身上模拟出严重的外伤,能有效迷惑检查机器,需要提前两小时使用才能呈现效果。” “紫色这瓶是模拟刀疤的,三十分钟内见效,可以保持两天的效果。” “黑色这瓶是用来掩盖神色的,模拟出疲惫的神态。” “红色这瓶是内服的,和血液混合后在同样能模拟出重伤的假象,需要提前一小时使用。” 阿斯巴赫拿起外敷的试剂看了看,墨绿色的药水在阳光下显得神秘,她点了点头,将外敷的药水涂在手臂、双腿和腹部上,再把紫色的药水用棉签蘸上,小心在脸上涂涂画画。 半小时后,阿斯巴赫的脸上、手上、腿上都布满了疤痕,阿斯巴赫摸了摸,伤口和真的一样,除了不会出血。 她拿出绷带,在头上缠了一圈,又再手和脚上缠了几圈,腹部和背上都用纱布包上,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 镜子里的人就像是一个伤痕累累,神色萎靡的重伤员,让路人见了都得是赶紧送医院的情况。 阿斯巴赫满意点了点头,这下子组织就不会怀疑了。 另一边28号也伪装好了,因为她是情报人员,战斗力要比阿斯巴赫这个行动人员更弱一些,所以她还特意给脖子上带了个悬臂带,固定自己的右手,像是手臂受了重伤骨折了。 现在是下午三点,从这里到来时的基地大概要一小时,时间还早,28号把悬臂带取下,但其他伪装就不用脱了。 “我们五点再走吧,接下来你想干什么。”28号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挂钟,问阿斯巴赫。 阿斯巴赫正在对着镜子摆弄头上的绷带,她想了想,外面那么热她也不想出去,电影的话两小时好像也不够,“玩游戏吗。” 游戏?28号挑眉,“什么游戏。” “呃,双人麻将玩吗。”阿斯巴赫想了想储存模块里有的东西。 “麻将?”28号思索,“可以,规则是什么。” 阿斯巴赫从系统里取出装着麻将的箱子,“牌河里一共72张牌,万字牌36张,风牌16张,箭牌12张,花牌8张。” “每人开局十三张牌,骰子决定谁先出牌,对手出牌后可以摸下一张牌。” “胡牌的牌型有…” “怎么样,听懂了吗。”阿斯巴赫把可以胡的牌型都示范了一次,看向搭档。 “嗯,我明白了,开始吧。”28号摸着下巴笑了笑。 “那我们开始摸牌吧。”阿斯巴赫信心满满的说。 晚上七点,洛杉矶加州一号公路上,黑色的奔驰在急速行驶,阿斯巴赫靠在副驾驶上无精打采,脸上的颓废表情已经不是药水的效果,而是真的颓废了。 阿斯巴赫只觉得离谱,明明是她教28号学会怎么打麻将的,可她只赢了开始的两局,之后就再也没赢过了,这合理吗?难道这就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从第三局开始,28号不是绿一色就是大三元,她手上还在凑着的混幺九瞬间就不香了,你开挂了吧28号。 为此她和28号足足打了三小时的麻将才停下来,接近七点才离开酒店返回基地。 阿斯巴赫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