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留此地。”
“很好的短诗呀。”她轻轻叹息,“时深先生应该也在他身边吧。”
她像一个思念丈夫的闺妇般,把手伸了下去。
......
东京近郊,筑波山上。
羽弦稚生和源和一龙呆在湖边玩着。
石块在湖面上打起水漂,石块接连点起六次涟漪,沉到湖水里。
源和一龙一只手揣在袖子里,抽着烟袋,捡起一块石头递到羽弦稚生的手里:“那块不行,用我这块,形状绝对没问题。”
羽弦稚生接过来,用力地丢掷出去,这次打起八次水漂,源和一龙兴奋地吹起了口哨,两个人相视一笑。
身后传来车声,车灯闪烁两下,兰博基尼停在了营地里。
“走吧,板仓回来了。”羽弦稚生率先走了过去。
源和大凤蹲在一旁捡石头,已经捡了一大兜,都揣在狩衣的衣兜里。
羽弦稚生摆了摆手,表示不玩了。
源和大凤露出委屈的神色。
“我来陪你玩。”源和一龙捋起袖子。
源和大凤高兴地把石头递给他,但玩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没意思了,屁颠颠地跑去找羽弦稚生了,换成源和一龙站在原地,一脸委屈的神色。
“羽弦少爷,人接来了!”板仓从兰博基尼里跳出来。
这个浓眉大眼的老实人从没有开过这样的好车,回头率拉满了,一路上都兴奋的不行,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接的是谁啊?”源和一龙还挺好奇的。羽弦稚生说过这两首歌是分别为了两个人准备的,但除了宫本雪子,他实在想不到他还会为谁而唱歌。
羽弦稚生道了声谢,撑着伞,拉开车门。ωω
田空葵挪着瘦小的身子,跳了下来。
在雨伞下,她苍白的脸庞展露一个甜甜的笑容,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期间,她更清瘦了些,小小的手背上残留着吊针的痕迹。
但肉眼可见的,她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这钱花的很值。
她是一个人,一个活人,不是什么能随意丢弃践踏的东西,每当看到她,羽弦稚生就会想起自己的过去。他所失去的童年,想要在田空葵的身上全部弥补回来。
只要她能过的无忧无虑,天真童趣,
。那么自己的精神就可以寄托在她的身上,得到平静的抚慰。
羽弦稚生将伞递给板仓,抱了抱她,抚摸着她苍白干枯的头发,田空葵也伸出瘦小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他,她开心地几乎想哭出来,嘴角一瘪一瘪的。
“居然是她?”源和一龙惊讶道。
“我问过了医生,白化病不能晒太阳,这种天气可以出门。”羽弦稚生说,“老憋在医院心情也不好,今天带她出来散散心。”
“跟我来,给你准备了礼物。”羽弦稚生把用来保暖的校服脱下,披在田空葵的身上。
“礼物?”田空葵被他牵着手,小声问道。
两人朝着那片湖泊走去,其他的几人跟在身后。
“一龙,等会儿,你沿着湖边的丛林路线跑,跑的越快越好。”羽弦稚生对身后的源和一龙说。
“要干什么?”源和一龙好奇。
“跑完之后,你就明白了。”羽弦稚生将田空葵的手牵的更紧。
她的手微凉,而他的手温热,田空葵的小脸流露着幸福的笑容。
两人停在湖泊前的草地上。
如雾般的雨霭笼罩着湖面,墨色的天穹暗沉沉的,远处的山坡呈现着朦胧着清影,翠色的山脉连绵起伏。
鸟儿在天上盘旋,它们在寻找自己的巢。
偶尔微风,吹动田空葵耳边的白发。
世界寂静无声,被雨雾沾湿的树叶,彷佛在窃窃私语,一切关于颜色的色调都在暗色的雨雾中凸显出来,格外的鲜明亮丽。
“可以动了。”羽弦稚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