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就是希望他能够多对这个女孩上上心,辅导一下她什么的。
都是一个班的,一碗水需要端平,总是对黑木童一个女孩好,藤原千绘和夏目轻音心里还是会有点难过的。
这点其实不用老狐狸说,羽弦稚生也打算做,半决赛是团体赛,作为班长,他希望班上的人一个都不要少。
当然,那俩卧龙凤雏另算。
“对了,你看过《竹雪》那本书么?”羽弦稚生打开了窗户透气,然后坐回椅子。
“看过呀。”夏目轻音说,“家里很早就买了。”
“竹子小姐最后怎么了,在去了雪国生下孩子之后?”
“啊,竹子小姐死掉了。”夏目轻音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哀伤怨气道,“被那些武士们给杀死了,还被糟蹋了一遍。”
羽弦稚生心头一万个草泥马奔过。
幸好没有看完,不然一个下午都没好心情了。
尤其是刚写完童话再看这种虐心文学,这种落差,绝对会对世界产生怀疑。
“不过孩子倒是活下来了喔,他卧薪尝胆了十八年,最后把原来的家族全灭掉了。”夏目轻音说。
“最后的结局是‘在春天里,他听到了一声猫叫,流下了眼泪。’”
“啊......这样。”羽弦稚生点了点头。
能复仇回去自然是好的,不过竹子小姐的下场倒是让他很意外,本以为还能再遇到一个好人把她救下来的,文学果然还是偏向现实主义居多。
正当他这样想着,黑木童推门走了进来,她扫了一眼挨着羽弦稚生坐的夏目轻音,眉毛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径直坐在了羽弦稚生的旁边。
“昨天邀请你晚餐,你没来。”她抚平裙子端坐下来。
“太累了就休息了。”羽弦稚生说。
“可11点的时候你房间里灯还在亮着。”黑木童轻轻一笑。
“你过来找我了?”
“我只是觉得你会累的忘记吃饭。”黑木童翘起修长洁白的小腿,双手搭在了一起,有点正宫夫人的架势,“所以让一龙给你带去了食盒,你没听到敲门么?”
“我应该在听歌,大概。”羽弦稚生想了想,那时自己在干嘛呢,应该是在给雪子写信,同时耳机里播放着电台里的轻音乐。
黑木童看了他一眼:“刚才你们在聊什么?”
“大提琴。”羽弦稚生说。
“还有《竹雪》喔!”夏目轻音举手道,像是回答问题的小学生。虽说她已经十六岁,按照法定都到了适婚的年龄,但是她是很甜的少女,可爱的没有一点违和感。
“你的表演很棒。”黑木童用手拍了拍羽弦稚生,“可回来后,这几天又感觉你变成了闷葫芦一样。”
“欸?是么?”羽弦稚生一怔。
“是,跟你在台上完全不是一个人,台下你不爱说话,感觉你把我们当成了小孩子。”
黑木童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
她明年就可以结婚了,如果她愿意。
“会不会是因为阿童你的气场太强了?”羽弦稚生笑了起来。
“像公主一样,平常我也怕呀。”夏目轻音呼呼道,她把手当成扇子,彷佛在扇额头上的汗。
羽弦稚生哈哈大笑了起来。
黑木童撇嘴,扭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应该多笑笑的’她在心里说。
羽弦稚生平常总会隐身,平常竞选日她们出门,他一个人也不知道干些什么,而晚上去找他时,他人也已经休息了,想见他一面都难。
过了会儿,藤原千绘也来了。
她先是熘到羽弦稚生面前,给他看额头上还未洗去的祝福语,旁边的夏目轻音嫌弃地说你几天没洗澡啦,两个可爱多就此笑闹在了一起。
羽弦稚生和黑木童端坐在椅子上,望着她俩玩闹,突然有种儿女满堂欢的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