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体迟疑了一瞬,在这最后关头,她的理智被脑海里那孩子的笑容给猛烈拉回,她的高跟鞋踹在了距离奥畑流男不足五厘米的等候椅上,铁皮椅子瞬间塌陷下去,留下深深的鞋印。
在场的人几乎全被吓傻。
五年过去了,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宫本正雄当年在东京剑道上的统治力,也忘记了他这位女武神一样的孙女究竟有多恐怖。
直到今日风采再现,这帮人又再度想起了当年被她用一把竹刀暴虐的姿态。
银行里的保安们迅速聚拢了过来,保安队的队长手里拿着电击棍,有点害怕地望着不远处的宫本雪子。
不上去擒住她肯定是不行的,毕竟职责所在,可即便是身旁有五名手下,他也不敢上前去硬碰硬,那女人可怕的不像话,浑身都是杀气。
可明明几十秒前,她还是温润可怜的。
正当犹豫,忽然,身后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保安队的队长回头,看到一个黑风衣的男人正对自己笑着,将手指竖在嘴唇间,接着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证件,在自己面前晃了晃。
证件上是暗金色的字体:国卿会。
保安队队长头皮一阵发麻,浑身冰凉,鸡皮疙瘩瞬间涌出,连动弹都不敢动弹一下。
黑风衣男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你们从哪来的就从哪儿回去,接着他坐回了柜台上,继续跟柜台里的银行小姐交流起来,似乎真的只是来办理业务的普通人。
“好了好了,走吧。”白泽理惠快步走过去,重新拉起了宫本雪子的手。
宫本雪子站在原地一动一动,过了会儿,浑身松软了下来。
这位大姑娘大概是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做,有点苦恼地低着头。
“别垂头丧气的,我觉得你打的算轻的了。”白泽理惠将她塞进车里,“不过眼下的处境毕竟如此,该忍只能忍一忍了。”
“会对稚生有影响么?”宫本雪子患失患得地问道。
“不会,大人之间的事情,关他什么事情。”白泽理惠道。
“不是,我是说奥畑准备用报纸公开消息这件事,稚生毕竟在参加比赛,要是出现这种负面新闻,会不会影响他的心态,还有比赛成绩?”宫本雪子忧心满满。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觉得。”白泽理惠轻声说。
反正我不是担心。
我倒是担心奥畑流男真这么做了,会不会被自家老板给玩死,老板并不在乎骂名,自己没有真正认识他前,嘲笑他他也没反应。
但涉及到你的,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话说回来,雪子也是一样的,奥畑流男阴阳怪气她,她忍住了,一谈到羽弦稚生,她立刻化身狂暴女武神要把他弄死。
这两个家伙,心里只有对方啊。
话说也不知道影不影响他将来娶媳妇。
银行公证人跑了出来,手里提着钱袋,拍了拍车窗:“两位的钱落在这里了。”
“这是还款的钱呀。”
宫本雪子困惑道,打开钱袋一看,里面大概还剩下三万円左右。
“是还款的钱不假,但您与本银行约好的每月还款是三十万円,按照每家债务的比例来分配债务,刚才那十几家的本月债务,都已经还好了,没有到场的,银行也留下了相对应的款项,会给他们寄过去。”
“这是您要求的还款名单。”银行公证人递过来一张纸,纸上详细的列出了要求给钱的债主名称,以及他们所拿到的款项数额。
宫本雪子皱眉道:“我没有要求要名单呀。”
“是我要的,差点忘记拿了。”白泽理惠打了个哈哈,赶紧把名单接过来叠好,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你要这个做什么?”宫本雪子不懂。
“留个证据嘛,别以后还清了,对方又反咬一口说没还。”白泽理惠编了个理由。
这个理由很不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