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休息室的门口,敲了敲门,说道:“你和稚生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这道门一样。”
“什么意思?”宫本雪子好奇道。
“虽然住在一个屋子里,但都向对方上了锁。”白泽理惠说。
宫本雪子一怔,忽然响起了羽弦稚生那天把他的房门锁住了,而自己也赌气,也把自己房间的门给反锁了。
“去说明白吧,雪子大人。”白泽理惠一脸忧愁,“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你的方法很奏效,连我都被骗过去了,但你不应该把稚生也蒙在鼓里,他很在乎你,如果将来某一天,他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你们是彼此的唯一,是彼此最重要的家人,没有什么隔阂是交谈解决不了的,去和他谈谈吧,把一切都说明白,店里也不忙,下午我给你准假,工资照发。”
“但他已经走在了向上的道路,我怎么能去打扰他呢?”宫本雪子轻声道。
“他想要成为厉害的人是为了保护你,你们两个如果再这么耗下去,不是你倒下就是他倒下,与其让他成天成夜的为你担心,倒不如告诉他真相,那个孩子不是笨小孩,我想他一定能够理解的。”
“那个孩子真的很简单,真的,他缺乏陪伴,只要有你的陪伴,对这个破小孩而言就是春天,所以请不要再耗下去了,放开你的心,去真正地陪他长大吧。”
宫本雪子神色有些动摇。
店外忽然传来一阵骚乱,接着是一个老男人的声音:“请问宫本雪子在不在?”
这是泽野和树的声音。
白泽理惠猛地打开了门,见到了穿着西装、依然风流不减当年的泽野和树,但他的脸色不太好,站在店里询问着员工们。
“我在这里。”宫本雪子走了出去,“请问有事么?”
“跟我上车吧。”泽野和树说,“羽弦稚生在医院。”
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宫本雪子耳旁的声音消失了,眼前也一片空白,只听到医院两个字,她的腿就瞬间软了下去,白泽理惠撑着她,以至于她不会倒下去。
“不用担心,他没事的。”泽野和树说,“只是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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