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她朝翟嬋和无忌道。看无忌忐忑不安的样子,她很想安慰他,只是苦于没有适当话,只能搂着他亲了一下。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些衙役是奉县令的命令在追捕她们。 所以,浑然不知的她,安心地做起饭、为翟嬋煎药,自顾忙去了。 夜晚,翟嬋和白莹悄悄地躲在了院子水井旁边,准备抓捕来投毒的旻蕸。 旻蕸现在弱不禁风,没有其他杀人的手段。而且,她已经屡屡投毒了,翟嬋坚信,这次她一定会按葫芦画瓢,再来一次的。 但是,一个晚上过去,天亮了,她没有出现。 白莹以为她从善了,没有了害人之心,对翟嬋道:“姐,赤山君早就完蛋了,或许她也金盆洗手,从善如流,不再投毒了。” 翟嬋冷冷一笑:“狗改不了吃屎!” 时间过得很慢,总算熬到天又黑了下来,翟嬋和白莹又在水井边躲了起来。 夜半的时候,旻蕸来了。她用匕首将门栓挑开,朝院子里探头探脑地观察一番后一瘸一拐的进了院子。然后蹲在院墙黑暗处,又朝院子四处鬼鬼祟祟地察看了一番。 白莹气极了,这个旻蕸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瞅着翟嬋凶狠地瞪着旻蕸,她恐惧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院子里很静,旻蕸笑了,翟嬋她们看起来都睡着了。掌柜的虽然甩了自己去领赏钱了。但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她判断无忌他们应该在某个院子里隐居了下来。她只要毒死了他们,凭着尸体一样能得到赏赐。 她悄无声息地来到井边,一边环顾四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白布包,然后借着月光解起布包上的绳结……就在这时,翟嬋的身影迅速地从她身后窜了上来,一棒子砸在了她脑勺上。她哼都没哼一下,软绵绵地倒在了井边。 白莹点起了一盏油灯。 翟嬋从旻蕸的手里拿过布包,借着油灯细细看了一下布包上的字,愤愤地道:“哼,果然是砒霜啊……” 白莹惊得说不出话来:“嗬呦!那么一大包啊!这……这是要毒死我们几回啊?” “妹子,不说了,先把她捆起来。”翟嬋冷冷地道。 “哦。”她答应着,却束手无策:“这……怎么捆啊?” “把绳子给我,我来……”翟嬋吩咐道。 她把旻蕸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朝她脸上泼了一盆井水。 旻蕸幽幽地地睁开了眼睛,楞了一会,忽然笑着大叫起来:“我是娘娘!我是娘娘!你怎么敢捆我?” “住口!”翟嬋恨死了她,愤怒地刮了她一个大耳光。 “我就是娘娘,是当今大王封的……是娘娘,快放开我,我绕你不死……”旻蕸全然没了惊恐,大言不惭。 “你这个毒蝎心肠的恶女,梦还未醒啊?上次无忌出事你就该死了,却死不悔改。”翟嬋撕扯下旻蕸袄袍的衣襟一块布塞进了旻蕸嘴里,厌恶地道:“下辈子别这么做恶,老老实实地做人,妃子梦不是你这种恶人能做的!” 她拿过白莹手中铁锹,在靠院墙的地方挖了一个窄窄的深坑,然后把旻蕸往坑边拖。旻蕸好像醒悟了,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挣扎着,嘴里呜呜地直叫,拼命地摇晃着头,散发盖住了眼睛,露出莹莹的泪光。 翟嬋强行地把她拖到坑边,将她的头冲坑底推了下去,然后把砒霜也丢了坑中。 她没有理会旻蕸徒劳乱登的双腿,一锹一锹地开始填土。 她满怀愤怒,一锹一锹的泥土一股脑地往坑里砸。现在无忌已经失去王子地位、禁卫军还在一路追杀,与其说她是在填埋旻蕸,还不如说是她在埋葬自己的梦想。 “姐,有土包,人家会怀疑的。”白莹胆战心惊从翟嬋手里夺过铁锹,看着坑里的旻蕸提醒翟嬋道。 所积郁下的恶气总算宣发了一点,翟嬋也累了。她停下了手,想了一下:“那就把土堆在院子门后面去。这个院子不会马上有人入住的,我们不是租了一年么?没事的。” “哦。你进屋歇着吧,接下来我来干。”白莹把油灯递给翟嬋,接过铁锹,把一旁隆起的土往院子门后面送去。 翟嬋出了一口恶气后,感觉累坏了,听白莹这么一说,嘴里嘟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