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真本事么?”翟嬋附和道。 “是啊。”他愧疚瞅着翟嬋道:“寡人欠了楼庳一个大人情……寡人欲把赤山君这个名号赏赐楼庳,把蒲阪封为他的食邑,负责防守蒲阪关隘天险。寡人相信,由他镇守蒲阪关隘,秦军休想再踏进河东一步。” “大王这么重赏他啊?他比祀夫还厉害么?”翟嬋一直以为祀夫是个厉害的人,祀夫都没有得到封赏,楼庳何德何能?就因为他平定了緈濑的反叛? “嗯……没法比,他们俩各有千秋。”姬遫想了一下,夸赞道:“但是,他是一个有能耐的人。但是这阵子,他被寡人的装聋作哑整得够呛,寡人需要弥补对他的愧疚。” “其实,这种事情等回到魏国,向他解释一下就是了。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记恨大王的。”翟嬋满怀醋意道。 姬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当然要解释。但是,封赏还是要给的。他是一个堪当大任的人。以后,你和无忌在王宫可以得到他的庇护……” 正说着话,屋外一道蓝光闪过,“嘭”的一声,一个雷电好像在屋顶炸响。随即,屋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伴随着闪电,似乎有一个个东西砸在了院子里。姬遫反应很快,立即一口气吹灭了油灯,同时起身迅疾地窜到到了门边窗下。 翟嬋也很害怕,悄悄地躲到他身后。 过了一阵,风雨总算过去了。 月亮又钻出了云层,一切都回复到静悄悄的状态。昭王拉开门栓。但是,翟嬋拦住了他,悄声道:“外面情况不明,小心藏着刺客!” “怕什么?”姬遫拔出了剑,道:“你等着,我去看看……” “不。”翟嬋拦住了昭王:“你是大王,怎么能冒险呢?我去……” “胡说什么呢?”昭王扯开了她的手:“我一个大男人还要女人护佑么?你看好无忌就行了。” 说完,他提剑悄悄地推开门,窜了出去。 翟嬋无奈,只能提心吊胆地缩在墙角下,眼睛盯着榻上睡着的无忌。 不知道过了多久,昭王推门回来了,把手里提着一篮子的东西,放在地上,他吩咐翟嬋道:“把灯点上吧。” 翟嬋点亮了油灯,看着一篮子里的东西大吃一惊:是一堆冰坨。 “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她吓坏了,结结巴巴地问道。 昭王笑了起来:“这还不明白啊?天上掉下来的,惊蛰的礼物。” 他累了,重新坐到榻上,靠在棉被上。 翟嬋坐过去依然靠着他坐下,心有余悸问道:“下冰雹了?” “是啊。寡人也是头一次见。”昭王摇摇头,一脸惊喜地笑了起来,道:“正好,可以给无忌开开眼界。” “天有异象必出妖孽。大王,你说这个异象预示什么?会是关系宫廷的么?我们先前刚说起楼庳,老天爷就下了这么多冰坨……”翟嬋有了疑惑:“吾王,老天爷在提示什么?” “老天爷下这么稀罕的东西,一定是我与无忌见面的缘故。那么多年了,我日思夜想地挂念无忌,一直在祭祀房里对老天爷祈祷,今天我们见面了他很感动,所以流下了泪珠。”昭王为自己的话而感动起来。 翟嬋也激动地流下了泪水,喃喃地道:“我还以为与楼庳有关呢。” 平复了一下心情,姬遫道:“今天是电闪雷鸣加冰坨,惊天动地的,不会与楼庳有关。寡人感觉,楼庳是寡人的福将。你看,寡人与他相识好年了,他出了好多高招,这次平叛緈濑也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是寡人的福将啊。你和无忌回大梁王宫以后就让他做无忌的老师吧。”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大梁啊?你不是还要去蒲阪接受献俘么?”翟嬋楞了一下,不理解他的话,不开心地撇了一下嘴:“叫妾看,直接回大梁得了,在王宫接受献俘比在中条山安全多了……” “可是,寡人这一次是御驾亲征,不把緈濑带回王宫,就不能证明御驾亲征的成功。 寡人告诉你,楼庳在冠云山是有根基的。冠云山离这儿不远,过风陵渡河水浮桥就可以过去。他的老师就隐居在冠云山,他曾向寡人多次请辞,说要去陪老师,寡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