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石颇不满地道:“就不管我们的死活?” 石颇笑了,道:“你现在不是挺安全的么?不是你用香提醒太子,连他也不知道你居住在这儿……” “他不知道我们住在这儿么?”翟嬋愤愤地瞅了石颇一眼,讥笑道:“这个地方不也是他安排的么?他不知道我们住在这儿?嘴上说想无忌,其实早把我们娘儿俩忘了吧?” 石颇无语了,楞了楞,理解地道:“翟嬋,你知道我对你心事的。现在你贵为太子的人,我已经不敢对你有半点的非分奢望。但是,从内心来说,我岂不盼你早日回王宫?” 翟嬋又冷笑了一下,瞅了他一眼:“你盼我早日回王宫?话说反了吧?不害我就谢天谢地了!” 石颇看着她,情绪有了一点激动,道:“你用手捂着胸口好好想一想,到现在为止,我害过你么?一直在为你擦屁股好不好!” 翟嬋楞了一下,想起离开草州乡间在院子是,他杀拦截者的情景,确实是在掩护自己。但是,仅仅凭做这些,就能保证自己安全了么?她很不甘地道:“我知道,你的好我一直铭记在心。但是,去太子指定的中山国隐居点确实很困难,除了被追杀,还有大河的阻拦。真的,我在一次过河的过程中遇上大浪,差点滚下船筏,若不是镖师屠贤死命地压住我,我恐怕早就葬身水底了。所以,到最后,我确定太子指定的隐居点我们根本就无法抵达,只能隐居在北屈了。可是,北屈的环境很恶劣,我们流浪在这样的地方是在不是个办法。你就不能帮太子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这是两码事,太子对王宫已经有了阴影,就怕你和无忌在王宫被害。所以,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石颇看着她耐心地劝道:“所以,这事你只能顺着他来,面上与太子脱离了关系,私底下与太子保持亲密的联系。这样,至少翟家可以得到太子提携,享受隆恩……” “颇哥,其实无忌回到太子身边,对你也有好处的……”翟嬋见自己根本就说不动石颇,就换了一个说法,急切地想趁机说服石颇帮她。 石颇还是打断了她的话:“我比太子大十岁,有生之年能够得到太子欣赏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了,不敢奢望王家世代恩宠。嬋妹妹,听我一句劝……” “我不听!”翟嬋转过身去:“明明是王胄之子,为什么要装世俗的孙子?人不能这么作贱自己!” 石颇无语了。 过了一会,翟嬋转过身来,继续说道:“颇哥,你刚才说,你比太子大十岁……为什么不敢奢望王家世代恩宠?我告诉你,天下人都喊大王万岁,虽然不能长命百岁,寿命也确实很长。不过,王家也不是个个长寿的……” 石颇大吃一惊,沉下脸怪罪翟嬋道:“嬋妹,不可胡说八道。” 翟嬋笑了,看着他:“你别紧张,听我说完你就知道了。” 石颇惶恐,只得耐下性子听她说。 “太子亲口对我说过,他爷爷才活了80多岁、他老爹现在也已经60多岁了,太子自己也快40岁。但是,候任的太子并不长寿。比如,姬遫的哥哥们就已经都死了。所以,原本不是太子的姬遫成了太子。所以,无忌虽然比太子的长子小了十多岁,反而是可能继王位的人。”翟嬋目光炯炯地道:“因为他有年龄的优势,足以耗死太子的长子……” “嬋妹,不准胡说!”如此诅咒大王家族,石颇忍不住了,再次喝断了她。 “颇哥,你等着瞧,就这两年,姬遫就会继承王位。然后过个十几年,他一定也会立太子……可是,作为长子的太子却不可能长命,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长子是长寿的。那个时候,姬遫就不得不召回我的无忌继任太子啦!” 翟嬋咧嘴笑了,是肆无忌惮的笑。 她很得意,对未来充满憧憬。 石颇听得目瞪口呆。十几年后,姬家的太子位就会落到无忌头上了? 怪不得魏王得知王后暴打翟嬋后将她禁足,难道魏王是担心姬遫的子嗣太少,不能捱到继位就夭折?他的额头冒出了汗珠。 如醍醐灌顶,想不到,无忌这事与他石颇有着天大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