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明媚,南宫羽姗与司南等人见漠城上空的黑气已消散。想必妖魔已走,漠城恢复往日的喧嚣。 望着城内的喧闹,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切如梦一场。酒楼上因打斗留下的痕迹,提醒南宫羽姗并不是梦,一切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妖魔散去,酒楼也开门营业,恢复往日兴隆。才一夜,仿佛人们没有记忆一般,继续寻欢作乐。 “我们回去吧,门派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司南对南宫羽姗说着,南宫羽姗点点头。要回去,南宫羽姗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知如何面对众人。 司南看出南宫羽姗的不安,随即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一切交给我处理就好。” “司南师兄,为何你对我这般好?其他人都质疑我,只有你,毫无条件地信任我,帮助我。” “掌门爱你,护你,我便护你,护住金沙镜这个家。” 司南是南宫凫偶然一次,路过一个小镇时,见他被其他小孩欺负,南宫凫便将他救下。看他筋骨不错,便带回金沙镜。 从此司南便跟随南宫凫左右,南宫凫教他法术。司南性子沉稳,做事细心谨慎,门派的一些事情南宫凫会交给他处理。 时间一久,司南已经做得得心应手。司南之所以对南宫羽姗这般好,大概是为了感谢南宫凫对他的救命之恩与培养之育。 若当初南宫凫没有带他回金沙镜,可能他至今依旧流落街头,甚至可能活不到今日。 自他有记忆以来,他就在一堆乞丐中夹缝生存。他和大部分的乞丐一样,没爹没娘,更没有家。 南宫凫将他带回金沙镜,让他把金沙镜当做自己的家。虽然平时南宫凫对他严厉,可他并不厌恶,反而十分感谢南宫凫给他一个家。 金沙镜就是他的家,如今南宫凫将掌门之位传予南宫羽姗,那他必定会竭尽全力地帮助南宫羽姗。 若是金沙镜没了,他又变成无家可归之人。他要保护好南宫羽姗,保护好这个家。 “家?”南宫羽姗轻声呢喃。她理解,如同她当初一个人离开小岛后,拜入万圣山一样。在万圣山,她有一种归属感,有家的感觉。 只因她的身份,后来的一切,发生微妙的变化。来到金沙镜,除却爷爷给的宠爱,她并没有感受到一丝丝家的感觉。 “司南师兄,我觉得你才是金沙镜掌门最合适的人选。” “羽姗师妹,有我在,不必紧张,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只要按着我说的去做便好。” 南宫羽姗不再言语,只是点点头。 “对了,掌门的后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也传书各个仙门派,不日便会有各个门派之人纷纷前往金沙镜。” “这么快?”南宫羽姗不可置信。 “原本想回去再与你细说,但看你这副模样,还是现在告诉你更好,免得你忐忑不安。” “谢谢司南师兄!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宫羽姗说的是心里话,如果没有司南,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对付那帮长老,也无从下手处理门派之事。 处理这些繁杂之事,都是她最不擅长的。若是让她修炼打架啥的,才是最在行。 “不用谢来谢去,帮你也不全是为你,也是为我自己。” “有你真好!”南宫羽姗愁容散去,笑脸开怀。 “还有,若是有人问起掌门仙逝的原因,你实话实说便是。” “可是......他们会信吗?” “大家信不信,你很在乎吗?” 南宫羽姗摇摇头。自从她被毕诺玲重伤,导致筋脉尽损,修为全失起,她不再在乎他人的眼光看法。 大家对于她重伤过程起因,并不十分关心,也不追究谁对谁错,只当是闲余谈资。自此她也不再较真,认真过好自己的生活。 “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在意他人信不信,你说是吧?” “是啊,谣言止于智者。” “这就对了嘛,只要你问心无愧,旁人如何议论,又何必在乎。你是好或是坏,取决于你自己,而非他人。” “司南师兄挺会安慰人的哦,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你能发现什么?一天就知道纵酒玩乐,我都看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