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着南宫羽姗喃喃自语,一边施着法,当艾叶上的液体洒落在身上,南宫羽姗并未有何不适。 闻着洒落在身上的液体,南宫羽姗得知沁润在艾叶上的是安忍水,与万圣山中洗尘礼的清净水是一个功效。 如此看来,她此时正在做的与万圣山中的洗尘礼无异。门派不同,礼制却也相通,无差二别。 不知过去多久,南宫羽姗浑浑噩噩地,身体出现不适。大抵是这两日劳累奔波导致,她不及思索,任由安排。 礼仪结束,台下众弟子纷纷退下。南宫凫将诸位长老一一介绍与南宫羽姗,向诸位长老一一行礼后,天色已晚。 接下来还有欢迎宴,南宫凫看出南宫羽姗不适,欢迎宴也就省去。来到居处,南宫羽姗简单吃些食物果腹后,便安然睡去。 经过两三日的修养,南宫羽姗身体恢复,且也慢慢地适应。南宫凫虽事务繁忙,每日都会抽空来看看她。 师兄妹对她也是十分的喜爱,闲暇之余他们经常来看望她。很快地,南宫羽姗与大家变得熟络。 除却来的那日,南宫羽姗只是见过长老们一面,且那日仪态并不佳。如今身体已好转,南宫羽姗主动一一拜访。 小时候看话本,很多地方她不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不懂的地方,爹爹一一为她解答。当时爹爹非常认真地说,她不必学习那些,她用不着。 那时候她没把爹爹的话当真,只是好奇。如今经历着,居然用到了。她学着话本里的礼仪,尊敬长辈。长老们看她乖巧懂礼,对她也是十分喜欢。 在金沙镜,南宫羽姗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任何限制。金沙镜也没有万圣山那般,条条框框的门规戒律。 在这里,她可以肆意纵酒,喝得酩酊大醉也不会有人说。平日她喜欢躺在高墙上,俯瞰大家修炼。 沙漠的夜晚,格外的明亮,璀璨繁星明明灭灭。手中提着酒酿,躺在高墙上十分惬意。 今日的生活,如同在小岛上那般惬意。随意生长,惬意生活。入夜,她喝得醉醉醺醺,一股风吹来,刺骨得将她惊醒。 躺在高处,脚下轻微响动都听得一清二楚。高墙下传来喃喃细语,声音压得极低,可她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虽法力全失,可她耳力却依旧极好。她无心去偷听他人墙角,闭上眼,吹着微风,享受沙漠别致的夜晚。 “你知道吗?羽姗师妹的娘亲竟然是魔族妖女!” “你从哪里听闻,可别胡编乱造,那可是掌门的亲孙女,乱咬舌根,小心被掌门逐出师门!” “你不知道吧,掌门的儿子南宫子易就是因为爱上魔族妖女,才被掌门逐出师门!” “我就奇怪,掌门怎么突然多出个孙女来,原来是这么个回事。” “这都是我师父跟我说的,叫我平日少与羽姗师妹来往,要保持距离。” “平日看你与羽姗师妹来往甚密,和你玩得好我才与你说这些,你可别说出去,让别人听去了。” “可我看羽姗师妹挺好的,没有坏心眼,对大家都挺好。” “身体里流着魔族妖女的血脉,再好能好到哪里去。” ...... 南宫羽姗本无心偷听,奈何耳力极好,却听得仔细,没想到墙下议论之人竟是自己。 墙下两人虽声音压得极低,却也能分辨出身份。其中一个是雨柔,心思纯洁简单,与她关心甚好。 另一个是思晗,是李季长老门下弟子。平日思晗见到南宫羽姗,如见瘟神一般躲得远远地。 起初南宫羽姗以为思晗是怕陌生人,如今看来,是思晗不待见她。因为如此,连同让身边的人也不待见。 大家平日与她有说有笑,相处得其乐融融。只是因为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与她亲近。 可娘亲究竟是不是魔族之人,连三尊都不确定,至于爷爷,应该也是不确定。 一切都只是谣言,可有些人就那么笃定,不分青红皂白,如此不待见她。 修仙之人不是讲求心怀苍生吗?难道她属于苍生之外吗?为何这般区别对待。 有那么一瞬间,南宫羽姗有些迷茫,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在万圣山,毕诺玲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