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反的,于是栀子听完赵德志的诊断后,立马斩钉截铁道: “我敢立下死誓,断然不能用此人的小陷胸汤的方子来医治你家娘子,你家娘子是心脉衰弱之症,本就需要固本培元,强化精气和血气,断然是不能在此时大清热降燥的,若是你不信,用了他的方子,你家娘子必定此番回天乏术。” “你——” 那皇甫正祥有些恼怒栀子说得言之凿凿,称若是听信了赵德志的方子,他家娘子就可能与他阴阳相隔的话,可他倒是头一回见,有人敢医治他娘子立下死誓的,那就是说,如果她医治不好他娘子,就以死明志! 他想了一会儿,又想起自己娘子称这位丫头“小神医”时眼中的信任是前所未有的,便道出了心头的疑虑: “你既然方才说我家娘子是心脉衰弱之症,需要固本培元,强化精气和血气,那如何用了你的药方,那什么蜜丸,她还会呕出这么多黑色的血?” 栀子见他这么问,知道他已经信任了自己几分了,于是不慌不忙,沉着一勾唇角,“你家娘子因为心火亢盛,长达大半年之久,胸腹处必定郁结了许多血气,血气淤堵,才会导致她心神烦乱,惊悸不安,难以成眠。” 她约微停顿了一下,又道: “我若是不将她郁结于体内的血气排出来,她的病根不会好转,因为她郁结在体内的废血已经有了些时日,故而排出来才是黑色的,堡主无需惊慌,这是正常的症状,只需稍等片刻,便知我所言非虚了。” 栀子方才说完,那床头一直晕死的辛夷柳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吟声,幽幽睁开了眼睛:“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