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笑道: “有缘人,你把我问住了,《金匮要略》吾只看了部分,还未曾看到厚朴七物汤这部分,故而不甚了了,吾在有缘人面前,说自己研习大医的典籍,看来是班门弄斧了。” 栀子听完他的解释,约微皱了皱眉头,此人着实奇怪得紧,自己提起医术研习的话题,可问他,他却又连《金匮要略》里最有名的厚朴七物汤都不知道。 看来此人当真是才开始研习医术的,此话的确不假。 “有缘人最近有没有值得说道的事呢?若有,还请告知一二,吾整日修行,对外界的事情许多都不知道呢。” 栀子见他语气诚恳,想起了自己夺符竞技赛中遇到的“废魂珠”一事,便摘取重要的部分简单地跟缘起讲了讲此事。 末了,她又发自内心的表达了一下对此事的看法:“多亏师父及时相救,不然,我此番不仅不可能夺得比赛的魁首,更是会成为一个再不能修行的废人了。” 缘起听了此话后,不知是不是栀子的错觉,她总觉得缘起稍后与自己聊天的话题,总似有似无透着一些愉悦。 两人不知不觉就攀谈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栀子也惊觉,如何自己会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说自己的心事,也可能正是因为完全不认识对方,因而在聊天中并没有任何压力所致吧。 缘起的纸鹤上那幽幽的灵力消散后,缘起的声音便消失了,栀子收拾好晾晒的草药,准备下山找安和,顺便打算在山下各大城镇开设行医赠药的摊子,为有缘之人治病疗伤。 想好这些,她简单地给北冕丰南殿留了一封纸鹤传音书,便匆匆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