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那废魂珠泪来对付小神医的,是属下失察,还望神君责罚!” 吕康安也不多辩解,知道这一次竟将阎影殿珍藏的废魂珠轻易给了金衣,才让她险些害了小神医,此事的确是自己的过失。 而如今,仅仅听神君对小神医的称呼的改变,就已经明了,小神医在神君心目中的地位,今非昔比了。 而自己这一次是触了神君的逆鳞了,都怪金衣那等蠢妇! 他自认倒霉的垂着头,听候浮华的发落。 “罚自当是要罚你的,只不过在去殿外领罚之前,你需得先去一趟太虚山,将那暗桩处理了,此人竟想用废魂珠泪这种阴毒之物害栀栀,此人绝不能留!” 浮华说罢,挥了挥手,示意吕康安带着人出去。 他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又想起了白日里,自己和那名太虚山弟子闯入那玉面北冕设置的结界,坏了他好事的景象。 看来,那玉面北冕做着栀栀的师父,可心术却不正,此人他日恐会对栀栀不利,只是自己非太虚山中人,又不可能随时呆在栀栀身边保护,他该如何做才好? 栀栀还未曾知道那北冕对她欲行之事,或许,他该寻个时机,好意告知一二才好。 吕康安领了浮华的命令,不敢耽搁,径直趁夜摸入那太虚山金娄殿内,躲在殿内烛火照不到的地方,准备动手,做掉金衣。 可那张宽大的金娄床上,金纱罗帐内有两人躺在那里,口鼻之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而那金娄床上,荼蘼暧昧的气息溢满了整间金娄殿。 看来是那金衣刚与某人欢好过,不如趁此机会一并做掉好了。 吕康安手中握了荼毒的法器,正要对准那金娄床发出,却听到一个熟悉男人的声音。 “师妹……只要你……日后乖乖听本尊的话,他日必定有你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