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她最近的张望,也在与无定楼门派的人缠斗当中,应接不暇,只是他的眼睛忍不住朝着茹玉那个方向瞄去。 那厢茹玉被马松当众调戏,只觉得羞愤难当,当下招式也不再畏手畏脚,而是奋力一搏。 她攻到马松身前,那马松奸笑两声,“怎么好妹妹,还想让哥哥摸一摸?” “大胆狂徒,你该死!”茹玉气得不行,使出毕生绝学,冲着那马松抬手便是一个大巴掌,那马松轻敌在先,居然没有预料,只听的“啪——”一声,脸颊上结结实实挨了茹玉一个大巴掌,还被逼退了好几步。 “你——”他停在茹玉身前不远处,急促地喘息,羞愤难当,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手中灵力微动,手指间便多了一张符,他口中念念有词,“火神听令,天火引路——” 符纸轻飘飘一挥,茹玉的身上、肩头、发梢等各处都燃起了几处火苗,她身上的箱笼是由竹子编织而成,而她的女儿念儿便在其中,那箱笼遇火便扑簌簌烧起来,根本不容人反应。 “念儿,念儿——” 茹玉急得哭出来,完全丧失了攻击力,她顾不得自己身上、头上、衣服上的火苗,就急着用双手去拍打那箱笼上愈燃愈大的火苗。 一边拍一边又急着念动法诀想要将念儿从箱笼中放出来,可不知是太着急的缘故,还是没有念对法诀,箱笼并没有如愿打开。 箱笼全是由干燥的竹藤编织,遇火更加烧得旺盛,一时间,那箱笼不过眨眼功夫便被火球包裹住了一般。 茹玉哭喊着,无助地浑身颤抖,手已经被熊熊火苗烧伤,可她顾不得,依旧不住地拍打那箱笼。 而一旁的马松不以为然地盯着她看,漠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扯了扯嘴角,“不过是个箱笼而已,至于哭这么大声吗?” 栀子隔得有点远,但依然看清楚了发生了何事,她知道箱笼是念儿的藏身之所,那箱笼如今外面已经燃成了一个火球,也不知当中的念儿如何了? 她再也顾不得多想,掏出流石符,念动法诀,抛向缠住自己的五、六个人—— 顷刻间,流石如噼里啪啦的石头雨,如小碗那么大小的石头,纷纷落下,砸得那些对手哇哇乱叫,围住栀子的攻势也就散乱开了。 “茹玉——” 栀子一得以脱身,便朝着茹玉奔过去,心中也是急得不行。 这时,在茹玉无助的哭喊声中,一道御水符凌空泼下几股清澈的水流,将茹玉的周身浇了个遍,茹玉身上的火苗瞬即熄灭了…… 张望站在离茹玉不远的地方,看着手指中原本夹着的那道御水符化为乌有,他走过去,呐呐的看着茹玉抱着那个外观已经烧得黑乎乎的箱笼,哭得泣不成声。 “快……快别哭了,看看你家女儿还好不好?欺负你的人……你爷爷我替你教训回来便是!” 他说着身上法力流转,手臂突然增长,倏忽一下便抓住了离几人还有一丈远的马松的肩头,一把抓将过来,狠狠掼在地上,恨道:“给你爷爷我跪下!” 那马松不依不饶,“你们……你们仗着修为欺负人……我方才不过是为了夺她宫铃,又没有怎么样,只不过是一道引火符而已,又不会要她性命,有什么了不得嘛?” “啪啪——”张望不由分说,甩了那马松两个大嘴巴子,这张望的臂力本就惊人的厉害,他方才甩的两个巴掌,可比茹玉先前给他的一巴掌力道大多了,那马松的脸两侧瞬即就红肿起来。 栀子已经赶到了茹玉身边,见张望居然肯为了救茹玉和念儿,使出了宝贵的一张御水符,也是心头有些吃惊:看来这阎影殿的人,并不都像坊间传闻的那样不堪,心中尚存善念。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对他的看法改变了些许的缘故,她看了张望几眼,顿时感觉他比以前看到的时候顺眼多了。 “茹玉,别哭了,快把念儿放出来看看。” 茹玉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黑乎乎的箱笼,一遍遍的念动法诀,连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箱笼,她越试越急,脸上布满了愁容。 “别着急,你再好好想想,或许是一时情急记错了。”栀子安慰她几句,还把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