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看向了玉草,可师姐妹俩对视中,眼中的希望竟然都泯灭了下去,玉草看向地面,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 “算了,这都是命数,我们师姐妹注定有此一劫,明早我们两人就会被送往一处买家了,听沈庄主说,这个买家很喜欢女子作女奴的乖顺样子,但凡有一丝一毫不满意,必然就会将那女修折磨致死,那人的花圃里已经埋了出多被他折磨致死的女修尸身了。” 玉瑶闻言,也冷哼笑出声来,“师姐,我不像你,我性子不好,或许该我先做那人的花下亡魂……” 栀子听二人越说越悲戚,像是明日就要押赴刑场一般,她有些不明白,为何这两人同为女修,居然如此轻易放弃逃生的希望,不就是说服这房间里的女子解开龙筋吗? 一旦解开龙筋,这沈旦这劳什子一窝贼子,断然都不是她的对手,何惧之有? 于是,栀子就央求着屋里的女子帮她解开龙筋,可哪知求了一圈,都没有一个女子敢帮忙,还尽皆都把脸埋进破烂的衣衫中,不敢看她。 栀子也同她们晓以利害关系,说明白了只要自己一旦得脱,就可以救出所有人,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和玉草二位女修。 无奈,栀子只得求助柳眉儿,“眉儿,你看,你也说了,我来到这里,被困于此,也有因为你的缘故,对吧?你若是能帮我解开龙筋,我就有法子救你们出去,离开这里,回家见爹娘,不好吗?” 柳眉儿蹙着秀眉,抱紧了胳膊,抖了抖,支支吾吾答:“不是我不想帮忙,姑娘来这里遭逢此难,的确有我的缘故,但……但……我不敢……” 她说到这里,也和一屋子的其他女子一样,都把脸埋进了衣衫里,不敢再与栀子对视,就好似多看栀子一眼,就要遭逢更大的灾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