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能重来一次,他断然不会去招惹金衣这样眼高于顶,且眼中只有自己的女人。 “你要我杀掉的那个丫头,我是不能办到了。对不起,这与某人对我的嘱托相悖。” “什么?你在我这里得了诸多好处,我只要你帮我做这么一点小事,你都做不到?我还与你交易什么?”金衣恼羞成怒,一听不能杀掉那个眼中钉肉中刺,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着自己的道侣带着那丫头千里迢迢,各地游历历练,而她却如同一个寡妇般,孤独地面对这偌大的金娄殿内的一砖一瓦,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悲。 “不行,不行!”她的胸脯因为气恼的缘故,不住地起伏,这令她原本就大的胸部显得更加的诱惑人的眼球,可此时的北冕却眸光深重,若一只黯黑的豹子死死地盯着通过高阶观微术观察到的金衣。 “这个死丫头必须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她不过是炼气期的修为,你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想捏死她,轻而易举,如何现下跟我说不能杀了!难道你从我这里拿的好处是白拿的吗?我不允许!” 金衣近乎歇斯底里地嚎叫着,她嘶喊的声音久久地在金娄殿空旷的上方盘旋着。 可那纸鹤传音书那端的男人显然不吃她这一套,收起法力就擅自断掉了这次对话,只留下金衣狠狠地将手中的那只纸鹤传音书揉成一团,愤愤地将它扔进金娄殿中的香炉中,化为了灰烬。 这一切都落入了北冕的眼里,而金衣与那个神秘男人的对话,也一字不落的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北冕将那根缎金色的腰带拽得更紧了些,几乎快要将它扯断掉了。这还是过去与金衣云雨时,她故意留给他的念想,可如今,他却只用来观微她了。 细细一想,金衣憎恨的“死丫头”,一直以来只有一个。北冕很快就思索出了头绪,或许这便是他们走到哪里,都会遭遇阎影殿中人的伏击的缘故。 “金衣……”他的眸光愈发的渗人,在房中跳动着的烛火映衬下,更加阴暗,他又伸手探到床榻旁,将那张玉色面具戴在了脸上,嘴里再也没有吐露过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