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中风道:“若是用了钩锁之类的东西,在座的大多人数人都下得去。”顾隐渊点点头道:“这倒也是!来人,去……”忽然又道:“算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如果正如风公公所言,此处必有琴将军的痕迹,免得下人不注意破坏了。舒副楼主,衡先生,我们一同去看看。” 一行人走出议事厅,马宝等将正要来汇报布防情况,尤其是要对接防务交接的事情,看顾隐渊出来,忙迎上前,道:“顾将军,琴将军他……”顾隐渊直接打断道:“找到琴将军了?这可太好了!琴将军在哪儿?” 马宝忙道:“顾将军,是小将失言,小将也是想询问琴将军之事。”顾隐渊道:“我等正要前往了解,诸位将军不如一同来。” 众将看到孔中风这般模样,都十分好奇,又不敢随意发问,只好道:“是!” 一行人来到了城头之上,只见两侧崇山巍峨,莽莽无际,壮丽非凡,心也为之一宽。关上有个城楼,战时可以在上面指挥作战守关。 孔中风来到一侧的柱子边道:“昨夜便是有钩锁从此处下垂,然后顺着爬到关下的。” 顾隐渊看那柱子甚为宽大,足以遮蔽一个人,如果轻功卓绝的话,借助着烛火的阴影,确实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下去,点点头道:“确实有可能。”向左右问道:“你们昨夜到今早,可有发现一条钩锁在此?”旁边的几个士兵忙道:“属下早上来巡查并未发现有钩锁,不知昨夜巡视之人是否有发现。” 顾隐渊道:“去叫他们醒来核验。”孔中风道:“这倒不必,若他们想汇报,必早已汇报。若不想汇报,早就把钩锁全藏起来了,问也没用。只需跃上城楼,看看上门是否有钩锁的抓痕便是了。” 顾隐渊点点头道:“风公公说的是,天下再高明的轻功,也不可能完全不留下痕迹。”说着来到城楼一边,抓起孔中风便跳了上去,权玄冥等人也跳了上去。众将两军冲杀十分擅长,这般纵跃却是不能,只有汪一江跳了上来。 一行人来到那根柱子上方,但哪里还有有抓痕的瓦片? 孔中风本来成竹在胸,这时却慌了神,道:“这怎么可能?”顾隐渊道:“这些士兵害怕担责,有可能偷偷把钩锁藏了起来,但他们应该不能上到这里把瓦片藏起来吧。”如果真的如此,意味着昨夜巡夜士兵已经全部叛变,孔中风就算再如何异想天开,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更不敢承认这样的事情发生。 顾隐渊脸色变得铁青,喝道:“孔中风,你身为朝廷监军,竟然深夜下关,到底是何居心?”孔中风面色大变,急中生智,道:“下官昨夜确实是去追琴书棋去了,我和他激斗一番,她们趁机偷袭,才抓住了我,却放走了投奔闯贼的琴书棋。不然的话,以我的武功,怎么可能被她们二人生擒?” 顾隐渊厉声道:“好一个巧言令色之徒,你让本将军看钩锁,本将军跟着看了,你让本将军看瓦片,本将军也跟着看了。要不要本将军再跟着你看看你昨夜的呕吐之物?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首鼠两端,背叛皇上,暗杀琴将军,投奔闯贼!” 如果孔中风昨夜真的吐了,他或许真的会带顾隐渊去看看,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坚持道:“如果她二人联手能击败下官,下官甘愿认罪,不然的话,无论如何,下官都不服。一定会告到皇上哪里去!” 顾隐渊看他用“击败”非“生擒”,心下暗喜,要知道击败可比生擒简单的多,尤其是面对轻功无双的孔中风。何况看孔中风的情形,是没有受伤而被生擒,更是难上加难。 顾隐渊道:“既然如此,那便去校场,让你心服口服,死而无憾!”孔中风道:“好!多谢顾将军!不过如果下官杀了二位中的任何一位,顾将军不可公报私仇!”顾隐渊道:“如果真的如此,自有人收拾你,不用本将军动手。”孔中风从舒阳明和衡丹元脸上扫过,道:“恐怕未必。” 一行人到了校场,顾隐渊令众将将中间清空,顾隐渊亲自坐在高台之上第二个位子,第一个位子算是给琴书棋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