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昭强忍着肩膀剧痛,飞起一脚,将卡洛斯踢飞。 杨洛友伸手扶住琴昭道:“昭儿,怎么样?”琴昭冷笑一声道:“死不了。” 这时,锦衣卫已经将洋人全部杀光,押着被杨洛友震退的杨钩跪在二人面前。 杨钩大叫道:“少庄主饶命!少庄主饶命!少庄主饶命!” 杨洛友冷笑一声道:“你打伤了公主,还想让我饶命,你是怕我死的还不够快吗?” 杨钩忙道:“小将知道这笔洋枪去了哪里,求公主和少庄主留小将一条狗命。” 杨洛友和琴昭脸色大变,琴昭以目示锦衣卫。除了两个押着杨钩之人,其他人纷纷铲落旁边的茅草,露出里面的马车。快速打开箱子,一个锦衣卫道:“回禀公主,车内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另一个锦衣卫也道:“这个车里面也是空的。” 琴昭脸色煞白,道:“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洋枪被李岩运走了。” 顾隐渊缓缓走近道:“瞒天过海之计。”琴昭斜眼问道:“你早就知道了?”顾隐渊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因为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看到马车离开时,便知道这是瞒天过海之计了,不过他刚想提醒,就被琴昭反唇相讥,索性闭口不言。这时他们都知道顾隐渊当时就想到了,但顾隐渊不承认,他们也不能逼着他承认。 杨洛友道:“昭儿,我先帮你疗伤。”琴昭点点头,道:“就去那个茅草屋吧,所有人在门外守护。”锦衣卫齐声道:“是!” 杨洛友道:“子扬,你帮我看着杨钩等会儿我亲自审问。”顾隐渊道:“是!大哥!”伸手在杨钩胸口处一指,杨钩身子一软,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 顾隐渊捡起地上的或非剑,又捡起楞剑,只觉入手甚沉,似鞭似锏,看这剑可以像寻常之剑一般直刺,不过四周的棱角没有开刃,劈斩一类的招数变成了砸,不过看刚刚卡洛斯的情形,似乎并未用过这样的招式。 这时卡洛斯晕晕乎乎醒过来,看到顾隐渊正把玩着他的剑,吃了一惊,道:“你要做什么?”顾隐渊从未听他说过汉话,这话说的十分硬直,不过还是能听懂的,道“你会说汉话?”卡洛斯道:“一点点。”语调十分僵硬,比之佐佐木柚子等人有云泥之别。 顾隐渊把楞剑还给他,道:“早点回国吧,别来中原。” 卡洛斯想伸手接见,这时才察觉右手掌心全是血,腰部左侧也疼的要命,莫说接剑,起身都感觉很难。 顾隐渊不想理会他,用力将剑刺泥土中,直接没到剑柄。 卡洛斯何时见过这种武功,只看得目瞪口呆,瞬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不觉得浑身上下不得劲儿了,爬起身就跑,似是比寻常还快了三分。 琴昭受的是外伤,杨洛友帮她把弹壳取出,又敷上了金创药,肩膀上厚厚地裹了一层,这才从屋里出来,径直来到了杨钩面前,道:“你们怎么谋划的?李岩他们去了哪里?” 杨钩早就想好了说辞,道:“他们一大早就带着火枪度过淮河,顺河而下然后抓怒运河,到洛阳和李自成会和。”杨洛友道:“你们留在这儿做什么?李岩把这些都告诉了你们,你想不到这是李代桃僵之计?” 杨钩忙道:“我也是刚想起来的,他们只是说早上先走一步,反正金子也给了,他们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们也管不着。这些洋人懒得很,早上起不来,这才晚了。” 杨洛友喝道:“胡说八道!既然如此,这些洋人为何起来还要拉着马车走,他们直接走了不就行了?总不能用三车的火枪换三车的金子吧。李自成也没那么有钱吧。” 杨钩道:“这些洋人蠢得很,以为李岩不敢交易,把马车留下了,这才准备拉着马车离开。他们还没来得及看,你们就到了,不然的话很快就发现其中的猫腻了。” 杨洛友道:“一派胡言,昨晚挖土的声音这么大,就算这些洋人都是蠢猪,你号称汪直传人的杨钩会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些年在天正山庄的武功都白练了?” 杨钩察觉杨洛友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吃了一惊,脸色瞬间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