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紫蝶见状,右手长鞭绷的笔直,向楼裂空背后点到。顾隐渊倏地从被窝下方窜出,躲开这一掌,伸手向楼裂空胸口抓到。 楼裂空心头一喜,顾隐渊这下速度虽快,但毫无力道,果然是累的脱力。左掌回收,翻身抓住秋紫蝶长鞭末端,右手对着顾隐渊胸口打到。 手刚刚伸出,就被顾隐渊双手抓住,跟着便觉内力如潮水般奔涌而出。 楼裂空吃了一惊,急忙松手,隔空掌力震飞了顾隐渊,道:“这是什么邪门功夫?”顾隐渊被他一掌击飞,撞在背后的墙上,只觉的胸口火辣辣的疼,跟着一股寒气自下而上的涌出,在胸口处交汇,冰火交融之下,浑身都似是麻木了。 孙不疑吃了一惊,暗叫一声“不妙!”双手猛地一挥,一片白雾向楼裂空裹到。 楼裂空看顾隐渊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这一掌下来受伤极重,登时大喜,抓着秋紫蝶的长鞭尾端,用天正神功之力,将秋紫蝶向顾隐渊甩去,想让其双头相撞,双双死去。这时看到孙不疑出手,虽不知是什么东西,但孙不疑周身是毒,不敢怠慢,空中变招,抓着秋紫蝶右脚脚踝,绕着周身转了一圈。 只听得“咔”的一声,秋紫蝶脚腕登时断了,疼的似是喘不上气来。被楼裂空丢向孙不疑。孙不疑如何敢托大,只得向旁边一躲。 秋紫蝶撞在桌案上,桌案瞬间震得粉碎,这才落地。一口鲜血喷出。 楼裂空三招重伤了两人,十分得意,道:“顾隐渊,就算你机关算尽又如何?一个小小的失误也能葬送你所有的努力。” 顾隐渊苦笑一声道:“没错,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公孙天王会奋不顾身地挡在我的身前,阻止你杀我。”楼裂空道:“哦?真的吗?” 顾隐渊道:“这至阳、至阴交汇,一定会产生强大的吸力,如果你那时打我,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死死扣住双手,孙先生和秋教主在背后偷袭,你的功力就都是我的了。可惜啊可惜。公孙天王最后还是起了恻隐之心,我虽然输了,但输在这个意外之上,我心甘情愿。” 楼裂空一想,不禁背后发凉,如果真的如此,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公孙幻本来已经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既不知道该帮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像她说的,一个有知遇之恩,一个有成全之义。她也不知当如何抉择。听到顾隐渊这句话,大惑不解地看着顾隐渊。顾隐渊只是看着楼裂空,没有理她。 楼裂空运气于双手,道:“不过现在都晚了,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下了。” 顾隐渊看这是闲闲剑的起手式,只要他这两剑使出,自己只能死在当场了。 却在这时,本来在地上冻得无法动弹的毒虫忽然向楼裂空身上冲来。楼裂空脸色大变,喝道:“怎么回事?” 顾隐渊本已闭目等死,看到眼前的情形,再看地上全是湿漉漉的水,立刻明白了道:“怪只怪楼楼主的武功太高了,炽热的掌风把它们全化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是:冰蟾为了解万毒黑花之毒,也已经油尽灯枯,再也没有多余的寒气散出了。 这些毒虫又小又密,奋不顾身地向楼裂空涌到,楼裂空掌风赫赫,将毒虫逼退三尺,喝道:“不可能!本楼主精通白莲圣母诀,寻常的这些有毒畜生根本不敢靠近。” 孙不疑道:“家父孙晚景,有一种让毒虫发疯的东西,叫做烈火丸。”楼裂空吃了一惊道:“就是刚刚的那些东西?”孙不疑道:“没错?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冲着你来的。用毒之人最害怕的就是被毒反噬,我怎么会明目张胆的给你撒毒?” 楼裂空面色愈发恐怖,冷冷地道:“区区一些畜生能奈我何!”双手拇指点出,以闲闲剑向顾隐渊刺到。 顾隐渊急忙起身,闪到一边,但终究慢了一步,被左手剑划破衣袖。 与此同时,毒虫疯狂地扑上来撕咬楼裂空,却被他护体真气一一震落。众人何时见过这种情形,千百万的毒虫悬空趴在他身上,想叮咬却无处下口,随便一动,便会掉落千百条毒虫。 公孙幻闹钟忽然电光一闪,身子倏地上前,大喝道:“顾楼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