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去四处补给。方隐雾看邓承峰不忿,整日闭门,不与他见面,此时到了岸边,看他走了,这才跟着下船,却向着邓承峰反向而去。她一个浓妆艳抹的尼姑,去了哪里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顾隐渊船舱有暗门,可以从下方通到船底,然后再绕个大圈到达甲板,每日只有晚上才能简单出来透个气,平时只是在屋内恢复功力,这些日子感觉已经恢复了三成左右。他看众人都下了船,秋池伤势未复,那个重伤之人也不露面,不担心被人察觉,这才寻个靠外的甲板走出来。 迎风站了一会儿,感觉英姿他们快回来了,便要返回船舱。 这时,忽听得一阵刀柄之声由远及近而来,来到船尾,却见方隐雾单手持剑,与二人争斗。其中一人身高不足五尺,脑袋极大,身子十分雄壮,手持两个黄绿色的浑圆铜锤。另一个赫然是那日水遁而走的杨耙。自不必说此人必是扬锤无疑。 方隐雾武功和秋池差不多,但招式更加变幻莫测,却不急秋池更速。她以轻对重,以短对长,丝毫不落下风。 她冲着扬锤面门连着划出三剑,扬锤手中铜锤甚为重,不敢直接回锤来当,而是从两侧绕个圈子挡在面门前,如此一来,不免慢了,被方隐雾在脸上划了一个血口。但方隐雾担心被这双锤砸中,剑立刻报废不能用,不敢追击,最后两剑没有划上力道,已经倏地退出,来到了船前,踏上了登船的木板。 那木板不过两尺宽,每次只能一个人通过,她据守木板,正看到杨耙一耙向胸口顶到,急忙竖剑格挡。杨耙力大,方隐雾脚下一个趔趄,九齿钉耙的钩子距离胸口不到一寸。 杨耙发了狠,用力向下一按,方隐雾屏气凝神,死死挡住。 杨耙青筋暴起,浑身的肌肉如钢铁一般坚硬。方隐雾力气虽不如他,强在功力深厚,斗运内力强行挡住,额头也渗出点点汗珠。 二人站在木板上,扬锤虽然心理着急,却没有出手的角度,只急的抓耳挠腮。忽的灵光一闪,左手铜锤丢出,向方隐雾小腹砸到。 方隐雾脸色大变,若是立刻撤剑,必为杨耙所伤,若不撤剑,这一锤下来也要被砸的五脏移位。电光火石之间,右手一松,足下一点向上跃起。 杨耙也是全力以赴,看方隐雾撤剑,心下大喜,恍然间多了三分力气向方隐雾劈到。 却听的喀拉一声,却是方隐雾跃起后,横板上没有支撑,杨耙又加了力气,横板直接立了起来。铜锤和铁耙都砸在横板上,砸出两个大洞,铜锤竟然穿过去,落入江中。铁耙嵌入横坂, 方隐雾反应极快,看横坂立起,从后背攻来,双足后点,身子从纵跃转为横飞,落在岸上。看旁边有摆着卖鱼的小摊贩,随手一抓,抄起一根支棱摊点的竹竿,回头一棒对着尚目瞪口呆的杨耙。却听得“嗡”的一声,砸在扬锤另一个铜锤之上,铮铮有声,原来这铜锤却是空心的。 杨耙反应过来,奋力向上扬起,木板本就支离破碎,立刻从中而断,带着半截木板和长剑,向方隐雾砸到。 这铁耙本就是个奇门兵器,上面又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长了三尺,怪了七分。一耙一耙向方隐雾身上招呼。 方隐雾只得后退,边退边一棍棍砸在这“奇门兵器”上。 二人连着交手十余招,木板已经被打的四分五裂,纷纷掉落。扬锤在一边伺机上前,但二人都换了长兵器,相隔一丈有余,莫说是助攻,靠近都是极难。 这时方隐雾一棍扫,正打在卡在铁耙中间的长剑之上,长剑应声而起,劈开了仅剩的木板,长剑腾空而起。 方隐雾竹竿在地上一点,跟着跃起,借着竹竿支撑,凭空高了三尺。杨耙道:“她要夺剑!”扬锤心领神会,铜锤出手不向方隐雾,而是长剑砸到。 方隐雾马上使个千斤坠,身子倏地落地,右足后踢,长棍弹起,对着扬锤双手猛地劈下。杨耙吃了一惊,这一招竟是一虚招,而是要骗出扬锤仅有的铜锤!急忙铁耙一横,挡在扬锤头上。扬锤被惊出一身冷汗! 方隐雾娇声喝道:“算你好运!”举棍攻向杨耙。刚刚扬锤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