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常挂嘴边,多年后相间说不定还会提起,索性从源头上断绝这种可能性。 唯一的问题是:沈幽絮为何忽然之间对沈小小的态度出现了大转弯,从极度怀疑变成了无限信任? 萧洛友轻轻摇头,叹口气道:“原来如此!我看她乖巧,又是你带来的,已想将她收为贴身女仆。既然已经拜了王兄为兄妹,只能感慨无缘了。” 王连依暗想:“幽絮竟连这个都猜到了。” 四人又复坐下,萧洛友道:“王兄,在下自小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要人伺候,莫要见怪。”说着又唤道:“山茶、桔梗,用膳。” 两个身着紫衫的丫鬟应了一声,来到他左右两侧,一个端着一副碗筷,一个手拿洁白的手帕。 萧洛友道:“开始吧。”左边丫鬟夹了一块白鱼肉,送到萧洛友嘴边,萧洛友张嘴便可吃下,细细咀嚼一番咽下道:“今日这白鱼做的不错,赏。”右边的丫鬟用手帕帮他把嘴角擦干净,这才拜倒道:“多谢少主。” 三人只看的目瞪口呆,这衣来伸手没看到,这饭来张口却实实在在地目睹了。 萧洛友看三人不动碗筷,道:“快请,快请,这鱼确实做的不错。”三人也着实饿惨了,纷纷开始动筷。 萧洛友每尝一道菜,便要大肆品评一番,然后赏赐做饭的丫鬟,六道菜一个菜一个汤一个主食,只让现场的七八个丫鬟不停地拜倒起来拜倒起来。 开始时,三人还略微停顿,渐渐地也不管那么多,他说他的,他们吃他们的。饶是如此,一顿简单的晚宴,吃了半个多时辰。 本来看到如此佳肴,三人都是食指大动,尤其是沈小小,能和“主人”同桌而食,光这一点便让她兴奋不止。经过萧洛友这番折腾,却觉所有的东西都味同嚼蜡,若非腹中实在饥渴难忍,恐怕一口也吃不下去。 终于结束这顿饭,丫鬟们收拾杯盏。萧洛友道:“叠翠山庄平时只有我和娘亲在此,没有客人前来,所以没有设置厢房,其他都是丫鬟住的地方。小妹不是外人,自然不能住在丫鬟住的地方。不如睡我房间,我睡父亲房间。说起来,那里也有五六年没人住了。至于王兄和这位小妹子,只能委屈一下,住在丫鬟的房间了。” 沈幽絮道:“兄长客气了!我和连依已经互诉衷肠,这次来看望母亲,一来平日里诸事繁杂,这次正好路过。二来也是向母亲禀告,我可能不久便成亲了。” 萧洛友道:“哦,竟有此事!其实母亲这次出门,也是听说了你们和忠义帮的冲突。她一早还在埋怨,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和她说,是故意和她生分了。” 沈幽絮轻叹一声,明知这句话他是撒谎,却不能拆穿。王连依也察觉其中时间对不上,但他和沈幽絮已是一体,也不方便讲。 沈小小忽然道:“奇怪!奇怪!忠义帮的事情我也是一早去湖边才有所耳闻,我们奔波一日,险象环生,这才勉强到了这里,夫人竟能未卜先知,厉害厉害!” 萧洛友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熟悉水路,饶了个大圈子。我叠翠山庄在太湖各个船坞都有自己人,得知消息后连夜飞鸽传回。” 沈幽絮和王连依同时一愣:若是飞鸽传信,确有可能。尤其是沈幽絮,他在鄱阳湖水寨通信多不方便,也常用飞鸽传信,这时怎么就忘却了? 沈小小道:“原来如此。想来平日里庄内之人出入也是有飞鸽指路。”萧洛友笑道:“这是自然,不过这路我从小便走,附近的几十上百的大小礁岛都十分熟悉。无需飞鸽指路。” 王连依猛地醒悟,像萧洛友这样的大公子,虽然做事出人意表,让人难以接受。但他自小就认为自己真的是王公贵族一般高人一等,像这样“高贵”之人,如何能说谎?仔细想来,他确未对三人说过一句谎话。 二人先入为主,总觉他所有事情都故意施为,反而处处不信,然后找出许多证据以证明他在撒谎。 沈幽絮更是自小就不喜欢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对他所有言语都嗤之以鼻,执念更深。 想清楚这点,又想起那个叫幽兰的丫鬟,虽然对萧洛友怕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