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被师父那样念念不忘的人,应该不会是为了金钱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就将你们抛之脑后,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他也不至于因为你的几句话,就生那样大的气,还动了手。” “所以,你是说…” “不知道。”祁盛乌黑又清澈的眸扫向她,“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问他呢。” “他不会说的,小时候问过无数次,他就是不肯告诉,一会儿说妈妈是人鱼,一会儿说什么小仙,反正满嘴跑火车,就是不告诉真实的情形。” “因为那时候你还小,现在们乖宝长大了。”祁盛双手沉稳有力地捧着她的肩膀,“成年人,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江萝着他坚定的话语,安心了许。 祁盛让她躺在沙发上,又用冰袋给她湿湿地敷了许久,脸蛋也没那么红了。 “打人不打脸,师父也是气坏了。” “是吧!”小姑娘心虚地说,“他真的很坏。” 祁盛粗砺的掌腹轻抚着她细嫩的脸蛋:“以后再有这种事,撒丫跑快些,别傻愣愣的杵着挨打。” “没有以后了,要和他断绝父关系!再不当他儿了!” 祁盛轻轻捏捏她的脸:“不如给当儿。” “哼,臭不要脸!” 晚上,祁盛将江萝送到了“猛男炒河粉”大排档,江猛男已经拉摊开始营业了,店里也有了客人。 江猛男叼着烟,穿着黑背心,系着围裙,单手提锅爆炒河粉,另一手还忙着烤烧烤架上的食材。 别说,这叼烟炒菜的模样…有点酷帅。 “师父,把乖宝送回来了。” 江猛男扫了她一眼:“小丫片儿,跑得还快呢。” 江萝气鼓鼓地说:“道歉!” 江猛男放下锅,擦了擦手,见她脸上还贴着膏药,一爪撕下来:“这倒霉孩,谁给你贴的。” “你打!” “瞎说,没打。” “你想打,那就等于打了!” 江猛男知道这姑娘五脏六腑都是水晶玻璃做的,一碰就要碎,也是他把她小给宠得过了。 “行了,爸爸道歉,是爸爸不对,说什么也不该对乖宝动手。” “有这个念都不可以!” “好好好,不生气了哈。” “还是很生气。” “现在有点忙,等晚上回去,爸爸好好跟你道歉,行吗。” 他对祁盛说,“送她回去。” “行。” “还有…不准上楼啊你这小,别以为不知道昨晚的事。” 祁盛了:“昨晚真没事。” 江萝跟个生气鱼似的,大步流星地往家的方向走去,气鼓鼓说:“看吧,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他根本就不爱!” “其实,男人的爱不会随时挂在嘴边,不说出来,不代表不爱你。” “怎么祁盛你还挺理解他的。” “们都是男人。” 江萝了起来:“给讲讲你们男人。” 祁盛想了想,煞有介事道:“对于男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